我送到宫中,成为一个小太监也要保全我的命。”
“本来是应该和宫中其他的小太监没什么不同。那个时候我的年纪还小,不知道这背后要经历什么。不过好在我老师在背后运筹帷幄,那些行刑的人塞了很多好处,这才让我免于阉割之刑。这刑罚虽然免了,可却是见不得人的。虽没有真正的接受宫行,但是老师要让我在宫中不断的隐忍。我必须学着那些小太监的方式来生活,那大抵也是一段很耻辱的日子……”
陆棉棉曾经在画本子中听过,男人若是没有了那东西,生活上会有诸多的不便,甚至有些太监常年都伴有着漏尿的毛病,他们的身上都散发着无比难闻的骚臭的味道……
其实,陆棉棉也在小覃子的身边有几次闻到过这样的味道,不过怕他尴尬,只是没有明说而已。
薛煌:“而我们家族中一同入宫的不仅仅只有我,还有我的姐姐。我的姐姐一开始被贬到了浣衣局,做些苦力的工作。不过姐姐的手很巧,掌握着一门好的苏绣,而后又调任成为宫中的女官,被陛下看中,一跃成了陛下的妃子。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而我的日子也从姐姐成为妃子的那一刻开始好了起来……”
陆棉棉起身,有些心疼的抱住了眼前的男人,“还好,那些日子全部都过去了。现在你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九千岁大人,都过去了。”
这话是安慰。
陆棉棉心中自有一杆秤。一直以为眼前的人作为帝王的亲戚,应该过的一直都是养尊处优、金尊玉贵的生活,可没想到也有这么糟糕的童年。陆棉棉的童年也是不幸的,可是与薛煌的童年两相对比下来,她竟然一时分不清谁才是那个更苦的娃。
薛煌畅然一笑,“是啊,都过去了。”
薛煌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解释着,“所以为了维持我的人设,保住我的秘密,其实在花船那一晚之前,我也从来没有过其他的女人。”
薛煌的眼神滚烫,似乎是在说:棉棉,其实,我也只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