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知’，无关于‘努力’与‘天赋’的问题。

    ‘把亡灵宗师领悟到论外级梯队的水平？噗，老冥你脑子进水了吧？哪怕是我都知道你们亡灵系想出论外级梯队有多困难。’

    亦或者说，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逐渐变得不敢承认这一点了呢？

    ‘冥狱，作为引路者，看到你选择我的传承，我确实很欣慰，只是，我还是要忠告你一句，你确定要同时选中亡灵跟法爷这两条道路吗？’

    ‘以你的天赋跟头脑，倘若放弃亡灵系，专注于术法之道的发展的话，应该能轻易取得比现在更高的成就才对，而非像现在这样被两条道路互相拖累着。’

    是开始拿觉得太过无聊这种老掉牙的说辞当借口的时候吗？

    是意识到他已经没法正常地去信任他人的时候吗？

    还是说……

    ‘亡灵系？好吧，我明白你的选择了，不过，或许这句话对你来说有些残酷，但还是忠告你一句好了……’

    ‘像你这样的聪明人……并不适合亡灵系。’

    是他陷入那名为‘智者’的陷阱的时候吗？

    ‘呵呵…居然算计到了这一步吗？啧，忽然有些后悔把那门法术卖给你了呢？也罢，输了就是输了，我的尸体，就随你拿去使用好了。’

    不，不对，这些都不过只是借口而已……

    ‘欢迎来到乐园，这位新人兄弟，我看你对这门尸体操纵术好像很感兴趣，怎么样，只要你肯加入咱们神教的话，我可以给你打个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