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您出去了。”
“放我出去?”公仪承皱眉,“父亲他想通了?”
不,不可能的。
他的父亲是什么性格,公仪承了解得一清二楚。
他的父亲是个比他自己还要执拗得多的人,而且比他更加的独断,在家主之位上几十年,他就注定不可能是个会向自己的儿子服软的人。
公仪承立刻问道,“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
管家沉默半晌,“家主他……安排人去杀夏瑜了。”
公仪承猛地站起来,动作太大,把手上的针都扯了下来,鲜血顺着他的胳膊流。
但是他没有管,“夏瑜她怎么样?”
管家叹气,“夏瑜她没事,但淼少爷,应该是不行了。”
“家主的意思是,让您和夏瑜说和一下,不要计较。”
回答管家的,是公仪承长久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