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说那日剖腹取子的产妇都能下地到处走了!”
这话一出,茶摊边众人皆是一脸震惊。
“真有这等奇事?剖腹取子还能让产妇安然无恙?”
“此女医术竟如此高明,又不辞辛苦前来徐州治疫,实乃巾帼英雄!”
“就是不知到底是哪家的孩子啊……”一人叹道:“要是顶不住那扒皮可就完了。”
王员外家石灰被征用后,到底咽不下这口气,指使管家去衙门告殷灵毓恐吓良民,知州不仅给压下来了,还特意叫梁泷传扬的到处都知道了。
他也早就憋了一口恶气了,那知府五毒俱全的,他就是不知道殷灵毓的身份肯定也得护着啊!
多大的功绩呢!
偏偏他还是跟着张居正的人之一!
首辅大人亲自给他写信叫他关照,他没帮上忙就算了,这种官场上的事他还不能扛下来那真是白混了!
知府到底是没办法出面,王员外的诉状也根本站不住脚,本想着靠外面的流言蜚语能对殷灵毓不利,但因为王员外“王扒皮”的名声,还有那天围观的百姓见证,最终也翻不起什么大浪,只把他们自己气了个仰倒。
倒是殷灵毓剖腹取子,妙手回春之事传得越来越神,周边郡县都有所耳闻。
刘椒能回家那天,草棚里已经有不少人彻底退了热,丈夫背着孩子,搀着媳妇,挨个给草棚这边照顾,帮助过刘椒的人作揖,送红封,轮到殷灵毓时,更是往她手腕上直接套玉镯子。”
“那个,殷小神医,这个您一定留着,玉养人呢!椒娘和舒儿能活下来都是因为您,您好歹收下吧,不然我们俩也过意不去!”
“太贵重了。”殷灵毓努力抽手,奈何根本抽不动,俩人儿一个抓着一个套,配合的相当默契。
怪不得是夫妻呢!
殷灵毓只好冲护卫使个眼色,护卫会意的掏了几锭成色上好的银子,悄悄放在了孩子的襁褓之中。
情况已经好转,殷灵毓也没有等所有人都出草棚,便提前离开,倒让徐州的百姓和郎中们捶胸顿足,赶车的骑马的,硬生生在城门口把人给堵住了。
“殷小神医,你这就走了,可叫我们如何报答你啊!”一位曾被殷灵毓治好的大叔眼里满是不舍与感激。
“是啊,小毓姑娘,你妙手仁心,救了我们这么多人,我们都还没好好感谢你呢。”一位老妇人拉着殷灵毓的衣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诸位不必挂怀,救死扶伤本就是医者的职责,我还有其他地方需要去,不能久留。”殷灵毓微笑着安慰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