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至少绝对不是高门望族,也不是她自己。
殷灵毓其实也是没办法。
她之前是真没去过诸侯与封国林立的时代,发明创造的东西没关系,可政策就需要无数细小的调整,才能确保得到想要的结果和效果。
如果直接上去就是照搬,比算缗告缗也未必能好多少,毕竟这两样政策表面看上去问题其实也不是很大,真正执行起来,才能看得出其中的可怕之处。
不考虑实际情况,再好的政策也不是万能的。
于是殷灵毓就开始了各种尝试和推演,索性她现在也不用上朝,窝在卫青给她留的屋子里就是写写算算,加班加点。
结果,到底还是没赶上刘彻的心急。
被饿醒的殷灵毓爬起来时已经过了大半个时辰,百无聊赖的刘彻正一边催着刘据赶紧分析殷灵毓写的东西,一边用肉条逗着殷愿,一边嘴里还和卫子夫闲谈。
两人感情早就趋于平淡,但还尚算良好,颇有两分相敬如宾的味道。
“陛下来了?”殷灵毓从屋子里走出来,又饿又没睡醒,自以为与平常一样淡定平静,实则是在嘟嘟哝哝:“臣失仪了。”
刘彻看了好笑,抽出卫子夫的帕子扔给她:“把脸擦擦,精神精神。”
又扬声道:“来人!去做点儿饭菜来!”
下人早就预备好了,应声而去,殷灵毓给三人行了礼,就坐在了最后一个石墩子上,头还在一点一点。
“宿主,宿主,我给你当枕头,你再爬会儿。”殷愿挪过去。
“不用了阿愿,汉武帝好歹还在呢,那也太嚣张了。”殷灵毓以袖掩面,使劲儿揉了揉脸,下人也正将一碗鸡丝面配着小菜端了上来。
殷愿歪头:“好吧。”
然后猛一转脑袋,把刘彻随手放下的肉条抓起来就落到了树上。
哼!还不是被我拿到了!
“你这小雕可真是成精了。”刘彻吐槽了一句,给自己也看馋了,叫下人又端了三碗面上来。
吃过了饭,殷灵毓也终于清醒了过来:“陛下是来取商税制度的?臣还需要几天。”
“现在不是了。”刘彻道。
殷灵毓看了眼整整齐齐放在他手边的那些稿子。
“陛下都看过了?还未完善,所以未曾上奏陛下。”
“殷灵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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