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仰天长笑,胸腔中的得意满到几乎快溢出来。
太子神色惊怒,眼中既有对落于人手的愤怒与恐惧,又含着面对癫子的惊恐与呆滞,连酒都被吓醒了一半。
怎么会有人笑得这么奇怪?
……这是在笑吧?
太子直面温软,眼睁睁看着她本十分软糯漂亮的小脸在一声声的“桀桀桀”中变得五官扭曲,昏暗的暗巷透出些许天光洒下,正映照在她侧脸,配合那诡异难听的笑声活像是疯鬼从坟里爬出来了。
秦九州到底生了个什么东西?!
太子心中几欲崩溃。
“妹妹,你没事吧?”秦弦面露担忧,还伸手摸了摸温软的额头。
温软一把拍下他的手:“工作的时候称植物!”
秦弦不懂:“妹妹?”
“称本座为王!”温软厉声强调。
在这种主角落入阶下囚的时刻,正该衬托出她的强大危险,体现众生皆臣服她脚下的霸气为王!还妹妹?妹你妹啊!
不懂规矩!
“哦,王。”
太子愣了好半会儿,惊疑不定地看着他们。
秦弦怎会称呼温软为妹妹?
难道温软看似痴傻地转移话题,实则是在掩盖他们的真实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