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巨叔胞弟鲁宇已经被廷尉府的减宣给带走了,关押在导官那里。」
「我来问事。」
「主要是希望你这酒楼可以收留下鲁宇的家人,家父说了,后面他会想办法救出鲁宇。」
「但鲁宇的家人,可照顾不了。」
听完此番话后,霍光心中满是疑惑,这鲁宇怎么也被抓了?
是因为鲁谒居死后。
廷尉那边,找不到突破口,便将目光转向鲁宇么?:
霍光心中也甚是好奇,虽说有些同情鲁家的遭遇,但还是拒绝道:「二郎若是为此事前来,还是算了吧。我开酒楼,是为了盈利,而不是做善事的。」
「再者。」
「酒楼为交流场所,来往客人复杂,素质高低也不同。」
「这样的情况。」
「鲁宇的家人,怎么能交给我这酒楼里照看呢!」
张安世闻言,只能尴尬地笑道:「若是不行,那便算了。对了,霍兄,我还有一件事需要求你。」
还有一件事?
霍光微微皱眉,问道:「何事?」
此时。
只见张安世脸上有些不太好意思,唯唯诺诺地伸出手来,道:「霍兄,可否借些钱财来?我们张府,有些揭不开锅了,实属无奈,才只能向你求些帮助。」
张汤的府上,怎么会揭不开锅呢?
他知道张公很穷。
但再怎么穷。
年俸禄贰仟石朝上,四十个农夫家庭一年的收入,也不过如此啊!
会揭不开锅?
想到此处,霍光便直接问道:「安世不会是来逗乐我的吧,张公为人清廉我是知道的。可再怎么清廉拮据,年俸禄贰仟石,怎么会穷的揭不开锅。」
然而。
张安世却是叹了口气,说道:「霍兄有所不知,前些日子,你让百官捐钱,为西北地区的子民赈灾所用。」
「家父虽然捐的少,但也拿出了足足三千钱。」
「那是我张家留着买粮食的钱,现在钱没了,家中又无置业。等来年俸禄下来,怕是要饿死了。」
听到张安世的解释,霍光还是不敢苟同地说道:「安世,你难道不知贰仟石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