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
胡贞听闻大笑:“我一开始也不相信,后来有机会在杭州遇到了马员外,我一番保证不会外传,他才告诉了我。
还请贾公子勿怪。”
贾环摇了摇头。
俩人骑着马,一路聊,一路出了城。
城外路边,李司业正骑着马等候。
胡贞对着李司业道:“李大人,我给你的学生喊来了。我承陛下厚恩,前来巡讲,恐怕缺哪个都不行。”
李司业连忙低头,心虚道:“正是如此。”
三人一路骑到城郊,此时郑全正弯腰垂立在马场门旁。
胡贞勒马,慢了下来:“李大人,收弟子,还是宁缺毋滥些好。”
李司业的头像是被风吹的枝条,不断点头应和:“正是,正是……”
郑全听到这话,心已凉透。
再度抬头,看着胡贞和贾环骑马入场,满脸都是崩溃。
他真想不到胡贞和贾家是如何搭上的。
但有一点,无论胡贞和贾环如何搭上的,他都完了,全完了……
李司业先下马,拉着失神的郑全去安排学生。
而胡贞则是把贾环留在礼台上说话。
“我不知道是你安排的,还是马员外自己想的,但是以祥瑞之名往宫里送礼,总是好的。
没有陛下,做生意终归是难些。”
“谢胡尚书指点。”
胡贞见贾环领悟的快,满意的点了点头,放贾环回去。
贾环回到礼台下,一进入人群,陈诩和于既白便靠了过来:“我俩都要急坏了,谁知道胡大人也搞申阁老那一套。
原来是去找你了啊。
快说,你还有什么没告诉我们的?”
贾环摇了摇头:“胡大人公正而已。”
听到这话,三人彼此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看向了正惶惶不可终日的郑全。
陈诩冷道:“他该老实了。”
于既白摇了摇头:“只怕之后都见不到喽!”
跟着,胡贞开始在礼台上演练,演练完毕,再让学生们开始练习。
&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