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似的。
她的紧张顿时放松了下来。
探春想了想,确实是这个道理,又跟着拿出袜子到里屋织起来。
赵姨娘见他们姐弟二人都不搭理自己,也回到炕上把玩玉佩、摸牌取乐。
没过多久,贾政带着刚才的丫鬟踏进了小院。
丫鬟先一步进了屋子,见赵姨娘三人该干什么还干什么。
心中暗自叹息,白瞎她一番提前来告知的心思。
丫鬟道:“老爷来了。”
赵姨娘和探春都下炕,到外屋去见贾政。
贾环也放下笔,来到外屋道:“给父亲请安。”
贾政“嗯”了一声,在赵姨娘和丫鬟的服侍下脱了衣服,进了屋内。
他对着随行的丫鬟道:“传饭吧。”
“是。”
一边说着,他一边进了里屋。
只见炕上的小桌上,摆着一对玉佩,和一副牌。
里屋置着一张桌,点着蜡,墨还没干。
隐约还能看见探春正在织的袜子。
赵姨娘紧张的看着贾政,贾政微微的点头,对着众人道:“快收拾收拾,一会吃饭了。”
他转头又对贾环道:“你也收拾收拾。”
“是。”
众人收拾好了,菜也传了过来。
探春在地上的小桌旁边吃饭,贾政和贾环在炕上的炕桌旁吃,赵姨娘服侍一旁。
贾政将菜各自吃了一口后,对着赵姨娘道:“不用折腾了,你过来一起。”
又吩咐丫鬟道:“给环哥儿烫一杯热酒。”
“是。”
贾环挪了些位置,赵姨娘坐在炕沿。
父子俩相对而坐。
贾政对贾环道:“母亲说你颇有灵性,想抄写别的书,让我来考校考校你。
我不是才说过你,不可‘得陇望蜀’,怎么今日在母亲面前又失了分寸?”
贾环道:“父亲,那《金刚经》原文和批注我已经完全背诵下来,就连《孟子》原文也完全背诵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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