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
这次翟达来京北,女儿的兴奋是可以想象的,邀请翟达住进这里也并不奇怪。
翟达接过茶杯,也礼貌性质的寒暄了一句:“钱阿姨呢?还好么?”
陆泽涛:“你钱阿姨走了。”
翟达手一抖,脑子里千回百转,闪过了那位的面孔,半晌后沉声道:“哎太突然了”
“刚才我俩一起进来的,我害怕她情绪激动,就让她在楼下等着。”
“我是说突然了,我也没来得及打个招呼,要不可以叫上来一起喝喝茶?”
陆泽涛摇摇头:“算了,我也不准备久留,原本准备住一晚,既然你在这我两晚上就飞回去了,你也不用告诉思文我们来过,免得她尴尬。”
具体怎么个脑回路,没当过父亲的翟达确实难以理解。
女儿总是要嫁人的,有自己喜欢的人,乃至有自己的爱人和自己的孩子。
许多父母都期望,子女永远将父母摆在第一位,可实际上只要稍稍回忆就能记起,自己在年轻时也很难做到这一点。
大树总希望种子永远牵挂自己,可它们也曾经是脱离大树的种子。
成家很早的陆泽涛,对此早有心理准备,并且观念也比较特殊。
窗外的太阳已经走到了今日的尽头,京北的冬季天黑的也特别快,陆泽涛出神的望着片刻,选择换一个话题。
“我听娄恩说,你的新书和我的新书一起完稿的?没想到那时在花园里打赌,居然真的应验了。”
翟达笑了笑:“上大学后反而课余时间多了,就写了一本,叔叔的作品最后定了什么题材?”
“就是那晚的灵光一闪《枪杆子与枪套子》,长篇诗歌体。”
“古有《奥德赛》,今有《枪套子》,祝您新作大卖。”
至少名字很引人瞩目,某种意义上来说,陆泽涛也是把读者骗进来杀
到时候新书带上塑料封膜,封面再设计的高级一点,不买谁也翻不开,高低得有人上狗当。
陆泽涛颇为自豪的点点头,翟达这个比喻他很受用,虽然他个人并不喜欢《奥德赛》,而是更喜欢但丁的《神曲》。
“今天见到你我才想起来,娄恩说你京北有个签售会?哪一天?”
“下周,具体时间还没定,因为我这边工作不好确定”
“如果我还来京北,倒是可以凑个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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