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号,成了全校最晚走的一批人。
不过最后一门是开卷考,于是就有人提议空的那一天聚一下。
不过很可惜,翟达又双叒叕无法参加:“我13号还得考,可能就不参加了,我比你们多好多门课。”
虽不意外,但失望是难免的。
众人遗憾的看着翟达,开上那辆已经在校园里无人不知的黑车离开。
葛尚叹了口气道:“怎么感觉上了一学期课,和咱们大作家的关系没拉近,反而远了呢?”
沈子轩摇头道:“不能这么说,翟达人挺好的,也没什么架子,上课和大家聊天打屁很熟悉,人家只是真的很忙,光课就比我们多七八门,还要写作,外出上电视好像还做了点生意。”
“可能这就是能人和普通人的区别吧,要么能大学开豪车呢?人家投入的精力也不少。”
葛尚摊摊手:“不说这些了,我会同群里统计一下,看多少人愿意来,估计十个八个是有的。”
“人数不重要,女生比例更重要,全是老爷们尽喝酒去了,班里几个女生至今无人拿下。”
“我不教你了么?‘疗伤机会论’啊,你自己不中用。”
“放屁!你看姜静萱有机会受伤么?她都没机会受伤,我拿什么疗伤?”
另一边,翟达一边开车,一边接着电话。
“达哥,您和卢女士的机票信息我发到您手机上了,您查收一下。”
翟达:“嗯,麻烦你了小王,现在公司还不够正规,只能辛苦你身兼数职了,明年开春就给你配副手。”
电话那边,三十岁的会计小王赶紧道:“这是我该做的,另外今天按照您和越哥的指示,我开始挨个通知员工对账数额了,您真的不再考虑考虑”
对于在会计看来,堪称不正常的操作,让她本能的多说了一嘴。
要是之前公司老板,每到年底就来压着她给每个人“抹绩效”,确保所有人都只能拿到“应得”的价值。
比如:在气不走的情况下,尽量少。
和业绩没关系,纯粹是拴着人的手段。
翟达毫不犹豫:“嗯,去弄吧,不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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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海,过年啥时候回来啊?过了腊八就是年,早点回来啊。”
精酿基地内,平平无奇的送货队成员刘海,正在和农村的母亲打电话。
“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