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解读出来.
毕竟两人也只见过两次面。
翟达自顾自走到台前,连接电脑、打开论文文件,至于给教授们的纸质版,数量太多了,学校已经安排好了。
大概十分钟后,钱老和校长一行终于完成了参观,有说有笑的进入教室。
翟达本想起身帮老师推轮椅,没成想这个活根本轮不到他。
一位70多岁的老院士,以比翟达这样经历过“高重力训练”的年轻人还快的速度,立刻冲了上来。
“钱老,又见面了,我是李海明啊,98年我在座谈会上见过您,还和您聊过呢。”
钱老双手合十,笑容满面的摇晃双手道:“你好,你好啊.”
若是熟悉钱老的人就能看出来:这根本没记起来。
“钱老,您身体好转了真是太好了,我是刘松,之前在科学院工作过。”
“钱老您好,我是潭久”
其实不难理解,这些看似垂垂老矣的大拿,对老师来说都已经是后辈了。
若是不以一代人为判别,而以学术界十年为一代,那都是后辈的后辈。
看似七十岁的老先生,也比钱老小了近30岁,都是徒孙徒重孙级别了。
再加之近几十年钱老深居京北病榻,让教室里仿佛追星现场一般。
人都有榜样,都有敬仰的目标,当初翟达成为钱老弟子就已经引起了学校震动,更何况本尊亲临?
老师被团团围住,翟达在外面根本进不去,索性也就安心准备答辩。
终于,长达十几分钟的热闹后,王校长主动出声喊停,教室才恢复了秩序,大佬们各自坐回了自己的位置,钱老则被推到了前排侧面。
这场答辩的配角“翟达”,才终于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轻咳一声,翟达微笑道:
“尊敬的各位评委老师和校领导,你们好,我叫翟达,来自材料学院材工一班,学号10821101,我的毕业论文题目为:碳化硅薄膜在气相/物理沉积技术中的应用研究”
翟达的语速平缓、逻辑清晰,紧张是不可能紧张的,这东西确实对他来说很简单。
时间长达25分钟,讲得还是比较细致的。
就是内容嘛.只能说比一般本科生略高。
翟达其实是问心无愧的,我只是要个毕业证罢了,又不是要顶五个师,如果和同期学生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