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已经终止,李海蹲在溪边清洗隨身小刀,翟达走过主动问道:“方便说说你刚才说的...野人的事情么”
李海一愣,点点头道:“没啥不能说的,我们同一村的,算起来还是我堂哥,山里面隱居了20
多年,也是奇人了。”
翟达道:“我昨天遇见过,是很...特別,他为什么选择隱居”
李海砸吧了一下嘴:“说来话长...他的事儿这片挺出名的..:”
这位导游坐在大石头上,点了一根烟:
“八几年的时候吧,村里还穷的红薯都吃不饱,我十来岁....堂哥大概二十出头当时和山对面一个村子的寡妇...”
傍晚的时候,那位李常贵,又拎著鱼竿来了。
只是看到溪水边一地的垃圾和塑胶袋,有些愣神。
翟达板著脸,已经在钓鱼了,显然心情不怎么好。
这帮真是出生啊...趁他捣鼓肉乾的时候走了,回头一看,垃圾全留在了原地!
就剩翟达一个,收拾吧,心里不爽,有种给別人擦屁股的感觉,
不收拾吧,他还要在这呆好几天。
李常贵走到溪水边,將鱼篓鱼竿放在一边,低头开始拾捡垃圾。
塑胶袋、雪饼包装、用过的纸巾、丟弃的袜子...
翟达不搭腔,但几分钟后还是嘆了口气,起身跟著一起拾捡。
李常贵弯著腰笑了笑..
不过捡起一张纸的时候,愣了愣,上面画著一个鹰鉤鼻,高颧骨的四十岁女性。
有些迟疑...於是询问道:“这是...你的么”
翟达老脸一红,估计是被风吹过来的吧...接过后塞进口袋里。
“隨便画画,不是我乱丟垃圾。”
“没事没事。”
大概十分钟后,两人又恢復了之前的样子,小溪边一个拿著竹鱼竿,一个拿著炭纤维。
一个衣著整洁,一个槛楼破烂。
翟达拋过来一块猪肝:“今天新鲜的。”
李常贵略微犹豫,如昨日一样,切割成小块掛在勾上。
其实昨日翟达就发现,如果没有自己给的猪肝,他鉤子上什么都没有。
全靠手上微微抖动,有点类似於后世的“路亚”来吸引鱼。
大概就是【隱居鱼竿】解封任务所谓“无饵垂钓”的来源吧。
“您经常在这钓,鱼不会钓光么”
李常贵反应比较慢,缓了一会儿才说道:“这里水草好,隔段时间就会有鱼游过来,山里这样的地方我知道好几个。”
“您对这里很熟悉”
“嗯.很熟悉...但还不够熟悉..”
翟达若有所思,回想起一小时前,李海说的话..:
“堂哥当时和山对面一个寡妇好上了,怎么看对眼的我也不清楚,那寡妇其实也才二十几岁,
比堂哥稍大些,命不好男人走的早...被公婆扣下了,娘家拿了彩礼也不帮衬...说白了死外面也不会让回家,被当做牛马使唤。”
李海语气也有点晞嘘:“山里的村子,不常与外面沟通,当时连路都没通,许多规矩我也看不惯,当年也是考上了高中才出去见了世面.::”
“堂哥家里没人了,没人给他说理,村里反而笑他看上了个寡妇,他就靠著一股牛劲儿,三天两头翻山越岭,去给寡妇帮忙干活,后来被人传閒话后愈演愈烈,两边都不討好。”
翟达询问道:“后来呢”
“后来后来谁也说不清。”
“什么意思”
“有人说那寡妇出来私通,摔死在山里了,也有人说寡妇逃走去大城市了,还有什么怀了孩子羞愧自杀的,甚至还有人说是被堂哥杀了...警察也来了,但找不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