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子:不管你是本行干什么,你就是臭卖鱼的也行,先证明自己有一定实力,比如乌托邦集团这样现金流巨大、业务广泛、有信任基础的。
找地方政府拿地,大城市要竞拍,小城市也拍但没什么竞爭者。
假设一块地10块钱,交2块钱保证金入场拍卖,成功后再补3块:一共5块,这就是拿地的成本(个別小地方比例更低)。
剩下的,承诺房子建完后支付剩余。
等你拥有地了,就可以找银行进行融资,若建设需要50块,银行的“正规手段”可以覆盖掉35
块,还剩15块..
怎么办要自己付么
错了,直接搞预售!只要手上有地,哪怕水泥还没拉进去呢,盖个售楼处就能预售!不要说15
块了,消费者追涨的情况下,卖得好150块都出来了!
於是,小小的本钱,搞出了大大的生意,极端情况下,需要自己投入的成本,似乎只有最初的5块钱拿地成本
你看,又错了...
这五块钱也可以不是自己的,你只要声称能拿到地,资本市场轻轻鬆鬆有人愿意借你5块钱,
你若玩得溜,资本市场可以给你500块让你拿一百处地!
没有最极端,只有更极端。
这也是为何造车的、外贸的、搞食品的,甚至一些有钱的个人也朝这里涌入。
当然爆雷也是这么来的,兜里就1块本钱,做了1000块的生意,以为是自己多牛逼呢!
於是又用1000块去挑战一万块的生意。
这槓桿你不爆谁爆
市场和政策的整体宽鬆,带来了城市化速度的急剧增加、创造了许多就业岗位和繁荣,甚至带来了“买房早”的人半辈子的轻鬆,
也带来了炒房团、烂尾楼、爆雷、“买房晚”的人一年比一年难受,尤其是买到高点位的,比不买还难受。
但事情都有两面性,不能因为一些个例或事件,就否认十年来房地產行业带来的拉动作用,许多普通人一辈子最大的资產增值,早几年买了房子。
虽然依旧有门槛,但早期的房地產,確实带了许多人翻身。
对於乌托邦集团来说,至少还有七八年的黄金时期可以参与这场盛宴,而且乌托邦不会玩极限槓桿,踏踏实实盖楼卖房,不寒。
风险都来自於贪慾,这方面有一票否决权的翟达会把关吧,该出手时出手,该收手时收手。
商议后,孙马庄將成为乌托邦房地產板块的试水区,顺便弥补研究院“不开发商业建筑,无法全功能构建城镇”的短板。
当然,孙马庄对核心的区域,依旧是优先预留给研究院,这一点不会改变,无论酒店还是商品房小区,都先镶边修建。
翟达交代完准备离开,乌托邦集团也是他的企业,但更多扮演的是掌舵者和叫停者的身份,操作层面不会直接插手。
就像杰克马会在会议上决策发展方向。
而不会蹲在程式设计师后面,拍著对方肩膀说:“这把暗金淬火爪子刀,爆率给老子狠狠的削!不氪金凭什么快乐!”
类似的还有影视方面的投资,翟达小手一指即可,跟进一下进度,但不会去片场看著电视剧是如何诞生。
不过关门前,翟达突然冒出来一句:“银龙鱼...好吃么”
吴越想了想,给了一个肯定的答覆:“確实不错。”
而后下意识看向鱼缸,发现就聊了这一会儿。
四代目就已经去见太奶了.
吴越磨了磨嘴皮子,嘆息一声道:“今晚来尝尝”
翟达赶紧摆手:“死鱼我不吃的...下次现杀再叫我吧。”
在翟达对银龙鱼產生好奇的时候,另一边浙省,横店影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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