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也很好。
“都穿好了稍等一下,我套一套。”
对比三人,陶哲理就快多了,三下五除二搞定,口中说道:
“有时候人多,还得在衣服上写名字,因为都套上了谁是谁都分不清。”
“做实验挺艰苦的,有时候出来脱衣服,湿了一大半,有些实验室管的松,但咱们今天这设备确实贵,规矩要严格执行。”
翟达点点头,对方还挺负责的,一直在传授一些经验。
“衬底带了么”
翟达拿出刚才的盒子。
“高级货,英飞凌啊,不过今天应该用不着,熟悉操作罢了,没必要拿全新的衬底.”
最后一步消除静电后,陶哲理带着三人正式进入实验室,由于设备够贵,是单独的一间。
价值1400万的碳化硅气相沉淀外延设备出现在了眼前。
毫无科技感,或者说工业设备本就不追求美感,就是一个四四方方,大概几十个立方米体积的白色“铁盒子”。
三人已经预习过了,但依旧听的很认真,尤其是操作规范和安全问题。
天不天才的,化学溶剂也是入口即化,生命安全扛不住,钱包安全也扛不住.
千里之行,始于足下,神龟虽寿,脖子还长。
天才们有远大的目标,但也明白饭要一口一口吃,再强的天赋和灵感,也要从设备操作学起。
如果将他们未来的工作拆分开来,大概就是于“衬底”之上,通过化学气相法生成外延膜,再通过光刻构筑需要的结构和功能区,切割应用在需要的“功率器件”上。
最后就是制作电机原型机了。
中间还有许多步骤,什么钝化、溅射刻蚀、栅极结构制作、控制掺杂浓度等就不说了。
翻译成人话:介是标准的高科技!
目前是第一步。
陶哲理一步步解释道:“只有酸洗和超声波清洗需要用手,剩下的都是自动化的,通过电脑控制,期间最重要的就是预设缓冲层和漂移层参数”
大概讲了足足一个小时,确认所有问题都明晰之后,陶哲理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个单独的底片,视觉上和翟达他们的没太大区别,只是颜色更深一些。
“今天只是熟悉一下罢了,帮你们省点,这是我们之前做废了的衬底,但其实两面都能用。”
从实用性上说,两面都外延没意义,因为切割的时候就都乱了,但练习和演示没问题。
翟达道:“对了学长,这台设备是哪个国家的”
“东京电子tel,日本的,维护贵的要死.去年坏了一次,维修的人得从日本飞来,而且不允许我们看,要清场修理。”
孙婷疑惑道:“这么多钱买的设备坏了保修不是应该的么,还不让看”
陶哲理无奈的笑了笑:“大部分进口设备都是这样的听过那个故事么进口设备维修要美国人坐飞机来,实际上就是换个橡胶垫圈,但不让看,垫圈的位置也不让拆,修理费几十万美金,这都是真事儿。”
陶哲理挺健谈的,一边操作一边道:“我以前也觉得这是‘知识产权’的问题,现在发现根本不是这回事儿,有知识产权你可以注册专利啊,用这种小手段,无非就是严防死守别人技术进步,并且增加依赖性,顺便再多挣一笔。”
“包括这台设备也是,里面大概三分之一的地方都不允许拆卸,做成了黑箱.”
翟达啧啧一声。
当天,他们进行了两次操作,主要是熟悉外延工序和各项参数,翟达三人上手的较少,陶哲理操作居多。
带的衬底没用上,都是陶哲理提供的废片,翟达对他感官不错,还问了问对方在哪个实验室。
碳化硅项目不可能一直是他们四个,团队扩大是必然的,他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