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没!
都要给你打工!”
一只软枕精准砸在她脑门上。
“神国初立,诸事繁杂。”
莫问天玉杖轻点,空中浮现金色光幕,“需立神律,定职司,划疆域…”
光幕上条目滚动,密密麻麻。
萧闲终于从玉枕里抬起半张脸,睡眼惺忪:“…秦夭夭。”
“干嘛?”
秦夭夭揉着脑门。
“你管。”
“啊?!”
“楚江寒。”
萧闲手指懒洋洋一点,“打架…归你。”
楚江寒握剑的手一紧:“…领命。”
“战戈。”
手指又一点,“看门。”
战戈宝镜微晃:“…是。”
“铁战…喂马。”
铁战铜铃眼瞪圆:“老子养的是裂风雕!
不是马!”
“哦…喂雕。”
铁战:“…”
“苏清婉…种菜。”
苏清婉屈膝一礼:“谨遵神谕。”
“公输策…”
萧闲目光扫过机关臂,“盖房子。”
公输策躬身:“必不负所托!”
“莫问天…”
萧闲看向白老者,“…念经。”
莫问天玉杖一顿:“老朽…研习天机推演…”
“那就…念天机。”
莫问天:“…遵命。”
最后,萧闲手指勾了勾。
地上那枚暗金符文飞入秦夭夭掌心。
“你…”
他打了个哈欠,“…玩符文。”
秦夭夭捏着温润符文,感受着其中浩瀚道韵,又看看光幕上“总管神国内务”
几个烫金大字,欲哭无泪:“臭咸鱼!
你这是抓壮丁!”
回应她的,是均匀的鼾声。
神国建设如火如荼。
青云峰外,百兽山庄的裂风雕群掠过云海,锋锐爪风犁开板结灵土,撒下灵谷。
泥土翻涌的湿润气息混着草籽清香,随风飘入道场。
主殿成了临时议事厅。
秦夭夭焦头烂额,面前堆满玉简。
“秦总管!”
一个剑谷弟子冲进来,带着一身铁锈味,“西麓灵矿脉现‘噬魂黑晶’残留,楚长老问是净化还是封存?”
秦夭夭抓狂:“去问苏圣女!
种草的管净化!”
“报——”
神机门弟子脚踏浮空盘,“北疆冰原阵基遭寒潮侵蚀,公输长老需三千斤‘暖阳玉’加固!”
“找战戈!
看门的库房钥匙在他那!”
“秦姑娘…”
苏清婉飘然而至,袖带药草香,“生生不息阵需引‘碧落泉’水脉,泉眼在剑谷划的演武场下面…”
秦夭夭抱头:“让楚江寒挪演武场!
就说神主说的!”
殿角暖玉榻上,萧闲翻了个身。
殿内嘈杂瞬间被无形屏障隔绝,只剩玉珠落盘般的清泉流淌声——公输策新装的“静心阵”
开始工作。
他袖中的咸鱼令微微烫。
神国疆域内,每一寸变化都在令牌中映出微光:开垦的灵田如绿色棋盘,新建的楼阁闪着阵法微光,巡逻的剑光与机关兽影子在云层间交错…
“神国模块加载中…”
机械音低语,“疆域稳定度67…灵气浓度提升至基准值三倍…检测到异常能量波动…”
萧闲眼皮微动。
此刻,青云峰地底万丈。
暗金符文的力量渗入岩层,唤醒了一条沉寂的地脉灵髓。
乳白色灵髓如活物般搏动,每一次鼓胀都喷涌出浓郁到化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