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来过玄天城,或者跟玄天宗哪位高层走得特别近。
尤其是……大概十三到十五年之前的往来。”
慕容尘也处理完门外的事务走了进来,恰好听到:“师父,您是怀疑玉龙老贼和玄天宗有勾结?”
“不是怀疑,是基本肯定。”
萧闲打了个哈欠,揉了揉混沌兽的头,“玉龙老儿恨我入骨,巴不得我们死在哪个犄角旮旯。
他这次‘力荐’,必有图谋。
我们前脚刚到,玄天宗的废物就精准地找上了红袖丫头和云澜的侍女,还专门挑我们吃饭的时候在楼下耀武扬威……”
他冷笑一声,笑容没什么温度:“这种纨绔踩人找场子的戏码,时间地点人物都卡得太‘巧’,巧得像是故意安排,送到我们面前让我们出手。
可惜,他们低估了慕容小子动手的度和力度,没能把事情闹到预期的‘更大’地步。”
云澜眼神骤冷:“他想借刀杀人?引我们与玄天宗的全面冲突?可宗主法谕……”
“法谕是死的,人是活的。”
萧闲随手掏出一个油光水亮的酒葫芦,这葫芦还是他在醉仙楼后厨顺的,品质不错,
“玉龙肯定做了手脚,把我们此行可能遭遇的风险‘美化’了,才让宗主点了头。
他算计的,无非就是我们被玄天宗弄死,或者我们被逼反抗,惹下更大的祸事,最后被宗门严惩,甚至除名。
不管哪样,他都是赢家。”
他拔开葫芦塞,灌了一口水,润了润嗓子:“不过嘛,他算错了两点。
第一,咱家的人命硬得很。
第二嘛……”
萧闲的目光落回混沌兽身上,眼神带着一种奇特的洞悉,“那个被废掉命根子的三角眼,还有那个被拍在柱子上的高瘦弟子……特别是后者……”
他举起酒葫芦,一缕细小的水流如同活物般蜿蜒而出,在空气中轻轻摆动。
“小子,你打飞那个高瘦家伙的时候,”
萧闲看向慕容尘,“有没有感觉到他神魂里的那点小‘味道’?嗯……有点黏糊糊、阴恻恻的,像是被什么东西附着过?”
慕容尘皱眉,仔细回想当时的场景:“他飞剑被我毁掉时,气息溃散,那一刻……神魂波动似乎确实有点异常,有股很淡的、让人不舒服的气息逸散出来,和他修炼的玄天宗功法不太一样。”
他当时专注于碾压,没太在意这点细微的差别。
“这就对了。”
萧闲轻轻晃着酒葫芦,那缕水流精准地画出一个极其复杂的、歪歪扭扭如同蜈蚣爬行般的符印虚影,
“这种神魂禁制,或者叫‘印记’,手法很偏门,有点像……某个以阴毒着称的世家小手段?埋得很深,平时不显,只有本主受到强烈刺激或濒临死亡时才会激那么一丝。”
他看着那缓缓消失的符印虚影,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弧度:“啧啧,玉龙啊玉龙,你老家好像是……西北‘阴鬼门’那个地界出来的吧?
虽然你后来投了青岚宗,但这手看家本事,还没丢干净嘛。
这印记的作用……”
他故意拖长了调子:“一是标记猎物,方便某些东西追踪定位。
二嘛……恐怕是能引动某些预设好的‘小玩意’,比如……在特定环境、比如靠近某个大型阵法时,突然‘爆掉’?”
静室里瞬间落针可闻。
云澜和慕容尘脸色都沉了下来。
追踪定位?在玄天城,谁需要动用这种鬼祟手段追踪他们?
答案呼之欲出——玉龙长老安排的“后手”
!
至于引爆……这玄天城内,还有比仙盟大比会场更危险的大型阵法吗?若是在会场附近被引爆神魂印记……
“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