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不对!
有人动了【金乌神木】的核心!
引动了我们……血魂根基!”
他声音嘶哑尖锐,充满了巨大的惊恐和无法理解的愤怒,“回去!
必须弄明白!
!
秦夭夭!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他猛地一把扯开秦夭夭肩头的衣服!
秦夭夭肩胛骨位置,一个淡淡的、原本色泽黯淡不易察觉的——金色三足乌纹身!
此刻,那原本像是用普通金粉描绘的乌鸟图案,正微微亮!
尤其是它的三只足爪部位,隐隐透出……和洞口方向弥漫开的同款霸道酒香几乎一致的……一丝……极其微弱、却灼热异常的红线!
!
那红线像烧红的烙铁印子,仿佛正在灼烧她的肌肤!
“啊!
!
!”
秦夭夭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剧痛袭来,比当年背叛青云峰被反噬还要痛苦百倍!
她浑身痉挛,感觉自己像被架在神火之上煎熬!
同时一种巨大的恐惧席卷了她!
是谁?!
是谁引动了这种只属于金乌神木血脉核心的力量?!
难道是……洞里那个废物?!
他到底用了什么东西酿酒?!
矿洞内。
酒香弥漫。
萧闲似乎很满意这味道,半梦半醒间抱着他的破酒葫芦又蹭了蹭,喉咙里再次出那种舒服的咕噜声,“嗯……暖和……”
然后……抱着酒葫芦……又没了动静……似乎抱着暖炉又睡死过去了?!
!
!
陆凌雪垂眸,冰蓝的瞳孔看了一眼靠在她腿边、还抱着破酒葫芦的萧闲,又淡漠地扫过门口依旧匍匐的铁岩众人。
对萧闲这种近乎无赖的睡相,她似乎毫无意外,更无阻止,只是守护的姿态未曾改变分毫。
那股令铁岩心魄震动、令灰袍惊怒交加、让秦夭夭痛不欲生的霸道酒香,此刻仿佛成了这冰寒矿洞里唯一的暖源,也成了最迷离的催人醉眠的梦呓。
洞口,铁岩将军深深吸了一口那霸道又温暖心脾的酒气,眼中挣扎翻滚——少主的身份必须确认!
这股引动金乌神木核心气息的力量必须查清!
这事太大了!
他悄悄握紧了拳头,一根手指在跪地时,极其隐秘地,用指甲在坚硬的冰面上……刻划了几个微不可察的符号……
符号指向东南——神木圣庙的方向!
洞口的寒风呼呼灌进来,吹得人骨头缝都凉。
铁岩将军带着他的铁疙瘩兵还跪在那儿,像一群冻僵了的铁皮雕塑。
陆凌雪跟座冰雕似的杵在萧闲前面,蓝眼睛瞪着铁岩,意思很明白:安静,不准吵,不准看!
铁岩只能老实埋着头,心里火烧火燎地琢磨这位“少主”
的来头和旁边睡觉那位大爷的身份。
桑红袖抱着小冰棺,坐在冰凉的洞壁边上,看着熟睡的大佬,又瞅瞅堵门的铁骑,小脑袋瓜都快想冒烟了。
就在这诡异的安静里……
靠在她腿边呼呼大睡的萧闲……忽然动了动!
不是醒,是睡迷糊了,好像在梦里砸吧嘴。
他抱着那个缺了口的小葫芦,哼哼唧唧地嘟囔:“呃…好渴……水……”
那声音干巴巴的,透着点委屈劲儿,活像渴醒的小孩闹脾气。
然后,他那双藏在油腻旧道袍袖子底下的手……开始笨拙地摸索……翻着怀里那个被他当枕头的破酒葫芦……大拇指蹭了好几下,才把那个塞得死紧的木塞子……勉强顶开了!
塞子歪斜地卡在葫芦口,露了一条不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