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说着拿起毛笔塞在英莲手中,然后伸手握住她的小手,左手扶住柔软的秀肩。
两手运笔,横撇竖捺,细心引导讲解,英莲刚开始有些生涩,很快便心有所悟,两人笔画推研愈发默契。
英莲感到肩头被贾琮轻轻搂住,俏脸微微有些发红,小手被贾琮握在掌心,异常温暖舒服。
虽然她常和贾琮耳鬓厮磨,亲密无忌,却从没今日异样,心里怦然跳跃不停,晕乎乎有些受用。
两人正写的得趣,听到走廊上传来声音:「龄官,方才听内院婆子说,琮兄弟回府了?」
贾琮听出是宝钗的声音,又听龄官说道:「三爷是刚回来,我见他进了书房,我去给宝姑娘通报。」
他刚松开英莲手掌,便见龄官带着宝钗进屋,后面还跟着丫鬟金钏。
贾琮笑道:「宝姐姐怎麽有空过来。」
宝钗笑道:「午后姊妹们都在荣庆堂说话,后来又出了些风波,等我们都散了,便去了二姐姐院里喝茶。
林妹妹和三妹妹她们正下棋,我心中正悬着一桩事,便想到你这里走动。
可巧遇到看院门的婆子,说琮兄弟刚刚回府,便过来和你说事情。」
贾琮问道:「今日荣庆堂出了什麽风波?」
宝钗将方才荣庆堂之事,详细由来讲述一遍。
叹道:「其实也算不得大事,宝玉那些散话怪话,姊妹们听了虽不受用,但也早就不新鲜了。」
贾琮神情有些冷淡,说道:「那日我和老太太落定此事,二太太也是亲耳所闻,本该她和自己儿子讲明。
但我料定此事还会罗嗦,果然是没错的。
二嫂目光敏锐,将其中事情说破,这样也算乾脆,省的名正言顺之事,老是牵三挂四,一味纠缠不清。
彼此都是一家人,我总想着好生分说,各自留得体面,自领其事,大家也都清净。
却一定要人撕破脸皮,针锋相对,才肯真正消停,难道他们就不嫌无趣?」
宝钗微微一笑,说道:「不过是心有倚仗,不到尽头,不肯死心罢了。
却不知万事都在一个理字,即便有恩义情分,也不能驳礼而行。」
有些事情是否在理,旁人都看得清楚,偏王夫人和宝玉悖逆而行,常常理直气壮。
宝钗虽没把话说透,但贾琮听得分明,宝钗说的倚仗,便是自己和贾政的情分恩义。
她身为王夫人外甥女,有些话不好明说,但却看出事情症结。
贾琮笑道:「恩义是恩义,是非是是非,并不相驳,互不相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