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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儿和平儿虽还未经人事,但日常在府上听过不少话头典故,也不是真的完全懵懂。
此时关起门来三个女人一台戏,王熙凤说话还有什麽顾忌,况且口气暧昧神秘。
她们两个自然都懂,贾琮有没有疼过五儿,到底是个什麽意思……
平儿已听得偷笑出声,只是一双妙目水润流转,充满期待迷离之色,就等着五儿说出话来。
五儿已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地缝来钻,脱口而出说道:「二奶奶不要胡说,没有的事情。」
王熙凤听了也是一愣,似乎有些失望,说道:「这都多久了,三弟也没疼过你,那他和芷芍也是这样吗?」
五儿在内闱事情上,毕竟还有些稚嫩,哪里有王熙凤脸厚老道,侃侃而谈,面不改色。
她只顾着自己害羞,已被王熙凤一番话绕晕,完全没有日常理事的细腻聪慧。
听了王熙凤的问话,顺口说道:「他们两个,他们两个好像……最近挺要好的。」
王熙凤听了越发兴致勃勃,忍不住玉掌拍了下膝盖,说道:「你可真是傻丫头,这当口怎麽也稀里马虎的。
芷芍本来底子就厚实,六岁就入府伺候三弟,从小都睡一床长大,还得过宫中赐礼,现在又拔了头筹。
你可真是个傻孩子,正当口可别讲啥姐妹情深,自己可要警醒一些,省的以后吃亏。
我是知道事情的,三弟从小就宠你,芷芍不在那几年,还不是你里外伺候他。
你也不要这麽老实,本就是名正言顺的事,有什麽好害臊的,别的丫头想往上贴,还没这名分呢。
我教你一个巧宗儿,等轮到你值夜的时候,就和三弟撒撒娇,两人便什麽好事都做下了……」
王熙凤越说越起劲,笑嫣如花,话语也越发荤素不忌。
原先置身事外,乐得听好话的平儿,连偷笑都不好意思了,想着撒娇就做好事的话,羞得连耳根都红了。
五儿已经害臊的吃不消,起身站起来,红着脸说道:「奶奶这些话好没意思,我不和你说了。」
王熙凤见将这两个丫头,逗得像蒸熟的螃蟹,心中越发得意好玩,对五儿挂不住脸,也毫不在意。
她笑着说道:「平儿你把她按着坐下,大家都是娘们儿,有什麽话不能说的,就这几句话她还臊了。
还真是毛丫头,什麽道行都不懂,以后就知道我的话多在理,多有用处了。」
……
荣国府,西角门。
那四辆首尾相随的马车,一路行到荣国府角门处,便在路边依次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