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还要迫切……
「姑娘,也要想开些,方才太太说的话,听着挺有道理的。」
夏姑娘方才还在发呆,听了宝蟾这死丫头,居然敢给自己娘亲帮腔,顿时火冒三丈,喝道:「用你多嘴,给我滚出去!」
宝蟾见夏姑娘发火,浑身哆嗦了一下,但是毕竟还不死心,想着说些什麽话,劝说自己姑娘能回心转意。
夏姑娘见宝蟾还在房里蘑菇,骂道:「你还不滚,难道等着挨家法吗!」
宝蟾脱口说道:「我不敢劝说姑娘,只求姑娘听我说几句话,而且这些话和威远伯有关。」
夏姑娘见自己这丫鬟突然胆大起来,自己让她滚出房间,她居然敢不听,气得霍然站起,准备狠狠抽这小蹄子,让她长长记性。
她这才刚刚站起,听了宝蟾这一句话,顿时停下了脚步。
贾琮这个名字,对夏姑娘来说,大概就像下过降头,能将她的泼辣刁蛮都化为乌有……
宝蟾本见自己姑娘气呼呼上来,吓得连退几步。
她从小就服侍夏姑娘,夏姑娘虽不会故意作践她,但是她要惹姑娘生气,一个耳刮子就会甩来,半点情面都没有。
刚才她自己话音刚落,自己姑娘就停下脚步,脸上的凶狠几乎瞬间柔和下来。
宝蟾心里啐了一口,那贾琮到底是个什麽玩意儿,真是活见了鬼,莫非他给姑娘下过咒?
只要一提他的名字,姑娘这麽凶悍的人物,一下子自己就能软和下来,竟比宝二爷拿话哄我还管用……
……
夏姑娘有些不耐烦,凶巴巴对着宝蟾说道:「有话快说,磨磨蹭蹭想找打吗!」
宝蟾又咽了口吐沫,想到今日和宝玉风流嬉闹,心跳不由的加快,实在不甘心以后就此断了缘分。
她鼓起勇气说道:「我听人说贾琮的生娘是青楼里的淸倌儿,身份十分低贱。
因为她生得好看,才被贾家大老爷收房,这才生下贾琮,因为贾琮是娼妓所生,在贾家身份低微,从小就被他老子虐待作践。」
夏姑娘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上前就给宝蟾一个耳光,声音清脆,劲道颇为不小。
怒道:「你给我住口,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你敢说他娘是个窑姐,就算他是窑姐养的,也比那个宝玉尊贵一百倍!」
宝蟾捂着火辣辣的脸蛋,有些委屈的说道:「姑娘你不要生气,我不是想骂贾琮,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夏姑娘气呼呼说道:「你敢再拿话作践他,我就剥了你的皮!」
宝蟾心中害怕,要不是想将来能和宝玉有个结果,她才不会说这些散话,去踩自己姑娘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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