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抗蒙率军之事,殷切倍至,志在必得。
……
正在他聚精会神推演舆图,书房外突然有人敲门,进来的是王府长史冯希山。
如今也是日落时分,李重瑁对长史此时出现,微微有些意外。
说道:“冯长史,今日入城军报,可也打听到消息。”
冯希山神情凝重,说道:“已从五军都督府得到消息,土蛮部把都王子,初五攻破宣府镇,军镇守军全军覆灭。
安达汗已率军南下,已攻占红树集,按他们行军速度,逼近神京,迫在眉睫。”
李重瑁一听此话,没有半丝担忧之色,双目暴射灼热光芒,弥散着滚烫战意。
说道:“他倒是好胆,大周鼎定百年,不是前宋羸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要战便战!”
冯希山看到赵王异样神情,心中暗自心惊,说道:“王爷,除了此事,宫中刚传出消息。
圣上日落前接兵部军报,得知宣府镇失陷,残蒙纵兵屠城,军民罹难四万余人,气急攻心,呕血昏厥。”
李重瑁一听这话,脸色顿时煞白,继而眼中精芒闪动,急声问道:“怎么会这样,父皇如今可无恙!”
冯希山双目低垂,说道:“圣上病况如何,尚无消息传出,只知太医院正李成明,已被急召入宫救治。
忠靖候史鼎持皇上信物,携兵部调兵虎符,入五军营调集精锐,分赴九门加强守备。
路上都是镇安府和五军都督府衙差和兵丁,北城和东城许多地方,已是半宵禁之势。”
李重瑁神情阴晴不定,在书房来回走动,步态愈发变得凝重,气氛变得诡异压抑。
“冯长史,这情形有些不对,即便北地军情紧急,也不用连夜调兵。
忠靖侯史鼎是父皇心腹将领,从来都不会轻易启用,竟让他连夜调兵,强化九门守备,这太异乎寻常了。
难道宫中有不忍言之事……”
冯希山不动声色,说道:“王爷身为人子,担忧是人之常情。
圣上乃勤政明君,殚精竭虑,为国操劳,以往多有传言,圣上龙体稍许欠安。
但依卑职所见,即便圣体强健有亏,不至于突闻噩耗,便会支撑不住,孽生不忍之事,此事有待求证。”
……
赵王李重瑁毅然说道:“父皇遇到这等事,我身为人子,怎可袖手旁观,给我准备车马,我要即刻入宫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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