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出门时不忘回头一看,目光有意无意撩过宝玉,这才扭动腰肢出了荣庆堂。
……
宝玉这人读书是个棒槌,说话大多也是颠三倒四,脑子有时也拎不清。
但对这种偷香窃玉之事,却是天生的心灵手巧,从来就是一点就透。
不然几年前他才多大,即便袭人有些半推半就,没他这主子无师自通,放肆诱惑。
又如何能轻易摆平,尚且年长他几岁,也是从未经历风月,活色生香的懵懂大丫鬟。
宝蟾出堂前的回眸一望,宝玉便能心有灵犀,无言之中便懂了意思。
当年他周岁抓周之时,不抓刀剑,不抓书笔,唯独抓脂粉钗环,政老爹怒骂将来酒色之徒耳。
如今再回头看来,他倒真是天生异禀……
……
宝蟾问过门口丫鬟,自然装模作样,去往园中假山后一处茅舍。
她有意放慢脚步,走了一段路途,回眸望去,便见宝玉一身红衣,不紧不慢跟着身后。
宝蟾不仅一阵脸热心跳,这宝二爷真是可人,当真知晓自己心意,不用说话便懂自己。
她又听背后咳嗽一声,回头看见宝玉招手,正转身走向园中游廊。
宝蟾心中立时明白,脚步微微磨蹭,便转身离开茅舍方向,远远跟着宝玉上了游廊,实在有点不怕死的模样。
宝玉沿游廊走了稍许片刻,便到游廊边沿一处耳房,这里用来存放闲置的桌椅器皿,只在年节时才会起用。
这处耳房平时无人进出,地方实在有些偏僻,宝玉小时和丫鬟做迷藏,常会进屋躲藏。
因此,这间耳房他是极熟悉的,这里日常也并不锁门。
宝玉刚走到耳房前,见两边无人便推门进去,回身便将门虚掩着。
宝蟾远远跟着身后,自然瞧得一清二楚,想到那半拉土房间,两人那番风流快活,不由得心悸神摇。
她瞬间浑身发热,脚跟也有些发软,却不知死活上去,哪怕火坑也要跳,走到房前便推门进去……
……
宝蟾推门进屋,刚把房门轻轻关上,纤纤细腰已被人紧紧搂住,着实吓了她一跳。
耳边热气沸腾,只听宝玉笑道:“好姐姐,许久没见,可真想死我了。”
宝蟾听到这声好姐姐,不禁心花怒放,这数月时间,她念念不忘当日,常想着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