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热笆嫁给苏然不会受委屈,只是心里始终是舍不得的。
毕竟热笆丫头,可是她最心疼的姑娘。
但她更加欣微,自家姑娘找到了一个好老公。
另一边,两位男人的告别则显得沉默而厚重。
临近登机口,木拉提停下脚步,转过身。
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像一个最普通的父亲一样,抬起那双饱经风霜的大手,重重地拍在了苏然的肩膀上。
他的眼神里,有不舍,有郑重,有千言万语。
但最终,只汇成了一句极其简短,却分量十足的话:“要好好的。”
苏然迎着岳父的目光,没有多余的保证,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无比坚定地回应:“爸,我会的。”
廊桥的尽头,父母的身影一步三回头地消失。
热笆靠在苏然的肩头,眼泪无声地滑落。
回青竹坞的车上,她看着手腕上的玉镯,那是母亲临别前送给自己的新婚礼物。
苏然握住她的手,将她揽得更紧了些,轻声安慰道:“别难过了。即使我们结婚了,我们也是可以经常回家的。”
热笆自然知道苏然说的家,是疆域。
苏然顿了顿,又笑着补充道:“而且呀,下次回去,可能受宠的就不是你了。”
热笆知道,苏然说的是她肚子里的“小汤圆”。
她也不由得憧憬着,一家三口的生活到底会是怎么样的呢?
有点......期待呀。
这份对未来的期许,冲淡了离别的伤感。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回青竹坞的路上,热笆从伤感的情绪中回过神来,脸上重新绽放出对新期待的兴奋。
她想起什么似的看向苏然,有些紧张的问道:“对了苏然,路姐他们后天就到了。你说……我们该怎么招待她们呀?我长这么大,都没那么多朋友来家里玩呢。”
她的过去,一直被舞蹈和工作所填满,参加的都是安排好的宴会和派对,极少体验这种充满烟火气的热闹。
苏然看着她那副既期待又紧张的小模样,心疼又好笑。
他揉了揉她的脑袋,说:“以后这种机会就多了”
他眨了眨眼,神秘地一笑:“这种事,咱们是没什么经验。不过别怕,我有绝招——遇事不决,找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