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老板,我平时都见不到他几面,所以私下也没什麽接触。”
最後轮到巴分糖(热笆)。
她表现得最为镇定,甚至脸上还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无辜和茫然:“我在分装流水线上工作呀,一直都在给大家包装最甜蜜的糖果。老板突然就这麽死了,我还挺难过的呢,他昨天还夸我包装的糖果是全厂最好看的。”
她全程都勇敢地直视着苏然的眼睛,每一个表情,每一个语气,都处理得天衣无缝。
但在别人看来是坦荡的表现,在苏然而言,却读出了另一层含义——她越是这样完美,就越说明她提前在心里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一轮质询下来,表面上看,每个人都有相对完整的时间线,每个人也都声称和死者关系疏远。案情,似乎一下子就陷入了僵局。
“行,第一轮问询结束,我们先探查下‘尸体’吧。”
刘羽宁合上本子,看向了苏然。
苏然点点头,笑道:“确实,有时候,死人比活人更会说真话。”
随即戴上了白手套,径直走向了“死者”谭钱。
那股沉稳冷静的气场,让周围的空气都彷佛凝重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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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是仔细查看了死者的指甲缝。
然後,他又轻轻撩开了死者那件昂贵西装的衣领,仔细观察了里面的白色衬衫。
最後,他的视线,落在了死者因为僵硬而紧紧攥着的右拳上。
整个过程,他一言不发,神情专注到了极点。
那股强大而专业的压迫感,让周围咋咋呼呼的氛围瞬间变得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他的发现。
过了足足半分钟,苏然才缓缓站起身,摘下了手套。
“祖师爷,有什麽发现吗?”
刘羽宁满眼期待地问,像个等待老师公布答案的小学生。
苏然的表情依旧平静,但眼神里却多了一丝玩味的深意。他看着众人,不急不缓地抛出了他初步勘察后的三个惊人发现:
“第一,凶器是扳手,受伤部位是後脑勺,被钝物击打至死。”
“第二,他衬衫的领口内侧,有一个很不明显的口红印。”
他加重了语气,“但奇怪的是,这个印记的形状很模糊,不是亲吻留下的,更像是被人用手指,在仓促慌乱之间,不小心涂抹上去的。”
他顿了顿,抛出了最後一个,也是最令人费解的线索:
“第三,他右手紧紧攥着,但我刚才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