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太磁性,像羽毛一样挠在沈恬的心上。
她浑身都热了起来,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塌着腰抵着他的唇,声音软得像棉花:“那三个字,你能不能说大声点?”
傅砚深吻了吻她的唇瓣,眼底的笑意更浓了,故意装傻:“哪三个字?”
“傅砚深!” 沈恬娇怒地掐了掐他的脖子,手指却没用力,只是轻轻捏着,像在撒娇,“你故意的!”
傅砚深的目光落在她水润的眼眸上,里面清晰地映着他的影子。
他的声音低哑又认真,一字一顿地说:“我爱你。”
沈恬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伸手抚摸着他的脸颊,指尖划过他的下颌线,然后凑上去,吻住了他的唇。
窗外的月色更柔了,透过薄纱窗帘,洒在两人交缠的身上。
长夜所剩无几,却足够让他们沉溺在这最后的温柔里,不愿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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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家老宅的庭院里挂满了红灯笼,金线绣的 “喜” 字贴在朱红的门上,连空气中都飘着甜丝丝的桂花香。
小柚子的百日宴定在上午十点十八分,是苏老爷子找大师算的吉时,说这个时辰能保孩子平平安安,老一辈的人都信这个。
苏卿尘和黎初站在门口,招待着客人。
傅砚深都没说什么,只是提前半小时就到了,和沈恬一起,站着,帮黎初招呼客人。
宴席刚开始的时候,大家还按着亲属关系坐。
苏老爷子带着几个长辈坐在主桌,沈恬和傅砚深坐在旁边的副桌,唐宋他们几个年轻人则被安排在最外面的桌。
可一轮酒下来,场面就热闹起来了,有人勾着肩膀换座位,有人端着酒杯到处敬酒,连苏老爷子都被逗得笑出了声。
唐宋端着个白瓷碗,摆着手拒绝了身边人递过来的酒杯:
“别给我倒,我一会儿还要开车。”
他手里捏着个银勺,穿过闹哄哄的人群,径直走到傅砚深那桌。
桌上火鸡汤还冒着热气,飘着翠绿的葱花,他拿起勺子盛了小半碗,然后挨着傅砚深坐下,还特意往他那边挪了挪椅子。
温热的鸡汤滑进喉咙,驱散了刚才敬酒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