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师的谎言,我也听不到了……”
燕濯绪胸口重重起伏。
她脸上的热度,隔着僧袍,传到他身上。
也撩起他浑身的火焰。
他抿紧下颌,低低道:“你弱症未愈,我也不是半途而废之人。”
沈知意倏地仰头。
“所以,大师不会赶我走了?”
燕濯绪定定看着她,胸口泛起一阵酥酥麻麻的感受,却在同时,尝到一股酸胀的涩意。
“我不赶你,你便不走了么?”
沈知意垂下眼睫,语气低下来,“若能留在大师身边,自然是好。”
“离开大师,谁还会听我说这么多话?”
她脸颊在他胸上蹭了蹭,“大师,你真好。”
她的依赖和信任,像最甜的毒药,让他无法忍心推开她。
“在相府,没人听你说话吗?”他声音低哑。
甚至感受到她的指尖,隔着衣袍,一点点越过那些他规定的界限。
直至绕至身后,紧紧抱住他。
燕濯绪眸色暗下来。
垂在身侧的大掌,捻紧佛珠,手背上青筋浮动。
压在青色血管下的,奔流的血液,似乎就要抑制不住,在身体的每一处冲涌。
沈知意声音轻轻的,“我是庶女啊。”
“在府中,即使说了话,也没有份量的。”
燕濯绪垂下眸,盯着她绯红满面的脸,和扑簌簌的睫羽。
心头无可抑制地,软成一滩水。
她喜欢金银珠宝。
她想要别人听她说话。
他将这两条,视作佛家偈语,牢牢记在心底。
沈知意掀眸,软绵绵又晕乎乎地,对上他深潭般的视线。
不自觉开口道:“佛曰,心诚则灵。”
“想要什么,只要真的有很强烈的渴望,都会到身边的……”她顿了顿,“大师,是这样吗?”
燕濯绪喉头微滚。
她微微张合的唇瓣,从其中逸散而出的,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