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的联结和称赞。
可等来的,却是再一次的抛弃。
这一次,他收拾了所有情绪,终止了自己所有不切实际的,对关系的渴望和幻想,把爷爷赶下了马。
他获得了所有。
可却感觉自己从未拥有过。
他戴着无懈可击的伪装,惯常温和的笑,在最高处观望自己的缺失。
告诉自己,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不需要。
他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
鸟儿死去的时候,它们的肚皮会朝向天空。
这意味着,当你在别人面前暴露自己的柔软,就等同于死亡。
所以,不可以。
他要戴着面具生活。
一辈子戴着面具生活。
因为他无比渴望的,只有活下去这件事。
至于爱。
他不需要。
真的。
沈知意想到那些资料上显示的,从他烧毁的日记中记录的字字句句,看着他如山雾般温柔的眉眼。
心中滚过无尽的心疼。
她想。
为了带给他足够的安全感,从一开始,自己就必须是一个言而有信的人。
说到,就要做到。
坚持自己的原则,比一切行为都更能让他安心。
这样当她承诺自己不会离开时。
他才会相信。
裴忌摸着她的脸,眼底神情柔和缱绻,“好,不问了。”
“宝宝别怕。”
没有她的允许,他不会做这样的事。
即使浑身的毛孔都叫嚣着要吻她,但她说不行,那就是不行。
他想,她今天给他的已经足够多。
太过贪心,是会被收回糖果的。
他摸过她的眉眼,心里想着。
她不够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