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燕濯绪又道:“此事,最大的嫌疑,便是那沈清芫。”
他指骨敲了敲桌面,“去查查,那枯血引,是否也出自同一个组织。”
“严审莲杏。”
他眸中寒芒乍现,“还有沈夫人身边的亲信。”
他们今夜动手,必定此前派了人联系过,提前部署了这一切。
若枯血引和今夜的毒,出自一个组织。
那八成就是沈夫人精心策划。
只是,他们误算了自己会武功这一层。
朔风思忖道:“沈夫人毕竟是相府主母,咱们没有拿到实证,以什么名义去府中抓人呢?”
燕濯绪唇线抿直,掀眸,神情凛冽道:“刺杀太子,暗害未来太子妃,够不够查一个官家夫人?”
朔风眼瞳瞪大。
“殿下,您……您要回宫了?!”
燕濯绪挥手,“带着孤的东宫印信去,若丞相敢阻拦,把他也一并抓了。”
女儿在他眼皮子底下,被人磋磨这么多年,他若是被蒙在鼓里,就是废物一个。
若是心中有数,便是没尽到半点做父亲的责任。
横竖都该受点罪。
朔风激动不已,“是!属下即刻回东宫取印信!”
皇上若是知道殿下肯回宫,别说一个丞相,就算让他自己去狱里待两天,他恐怕都是愿意的。
丞相自然也知道陛下的心思。
必定不敢阻拦。
“等等。”燕濯绪叫住他。
把装着那方染血巾帕的匣子交到他手中,“此物送到皇宫,母后手中。”
“你告诉她,沈知意是孤此生认定,唯一的太子妃。”
“她的清白,不容任何人置喙诟病。”
“除了她,孤不会要任何女人。”
“是!”朔风郑重接过匣子,小心翼翼地放好。
他拱手离开。
燕濯绪望着再次空寂的禅房,在夜色中,沉默地坐了很久。
长明灯火跳跃。
他一瞬不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