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沈知意哭哭啼啼的样子,就一阵心烦。
虽是毫无感情的联姻。
可她好像基于这个事实,受了很大的委屈。
他严寂礼,不是那种欺负女人的人。
他抬目看向张乐阳。
一字一句吩咐道:“我名下的房子、车子、存款,都给她一半。”
“另外,沈家破产拍卖的东西,以沈知意的名义,重新拍回来,拟作她的婚前财产,保证其不受损害。”
“钱从我私账上走。”
“好的!”张乐阳严肃道。
看来他猜得没错。
这个沈小姐,确实不一般。
严寂礼摸了摸口袋里的佛牌。
敛目思忖。
这么看重奶奶给的这块牌子,是喜欢玉?
他指节摩挲那块温凉的佛牌。
沉声道:“这两天,是不是有个翡翠珠宝的拍卖会?”
“是的”,张乐阳道,“邀请函已经送过来了。”
“要像往常一样,帮您拒绝吗?”
“不用。”严寂礼挥了挥手,“你安排下时间,我亲自去一趟。”
“好的。”张乐阳惊诧。
亲自去……
他今天受到的震撼,是有点太多了。
“还有。”严寂礼最后点了点休息室的方向,“明天把床品换一下,要最软最舒服的。”
张乐阳点头。
“我明天就找阿姨来收走被单,换新的。”
严寂礼忽然顿住。
有些不自然地轻咳一声,“换下的床品不用扔,就收到柜子里。”
“明白。”张乐阳表面应承,心里却在腹诽。
奇怪……
严律以前挺有洁癖的。
这次换掉的床品,居然不扔。
还要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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