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
“你是自己出去,还是要我找人送你?”严寂礼道。
礼貌的话语。
透着十足十的威胁和冷硬。
他按下秘书铃。
沈以安垂头丧气地跟着男秘书出去。
到了走廊拐角,才皱巴着脸,接起电话。
“老婆,呜呜呜呜……严寂礼就是一块臭石头!他怎么也不肯松口,是……我又被赶出来了……”
“咱们家这次,真的是彻底完了……”
“囡囡可怎么办啊呜呜呜……咱们也就算了,她可不能跟着我们吃苦……”
“废物废物!”商绮京在电话那头骂道,“就知道你不行,还得靠我出马。”
“等着吧!”
“这严寂礼不想救我们家,也不得不救!”
她看着不远处,和严奶奶有说有笑的沈知意,哼笑一声,“我们家宝贝囡囡,可是便宜他了!”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迟早有一天,这严寂礼得跪着向我们俩敬茶!”
沈以安听呆了。
严寂礼跪着……向他敬茶,喊爸爸?!
他幻想了一下那个画面。
一边觉得惊悚,一边又控制不住地嘴角上扬。
“老婆,还得靠你啊……”
他这边刚挂电话,严寂礼的手机铃就响了起来。
“喂?奶奶。”他冷淡地看了下表,“我下午有会,就不回去吃饭了。”
“会会会,你整天就知道开会!”严奶奶怒道,“今天你要是不回来看我,明天我就找个墓地自己躺进去!”
“反正我这把老骨头,不中用了,说的话也没份量,还是趁早死了,免得让你烦心,耽误你开会!”
“奶奶,您这是说的什么话?”严寂礼捏了捏眉心。
“知道了,我中午过去吃饭。”
他挂了电话。
吩咐秘书,将下午的行程全部取消。
他阔步走向办公室门口。
经过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