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兵马日渐离散,还背负着弑君的罪名,天下人都不能容我们。
现在家族覆灭,难道不是因为你吗?”
说完,他抱着两个儿子痛哭。
宇文智及愤怒地说:“事情成功的时候,你从不责备我,现在快要失败了,却想把罪责推给我,你为什么不杀了我去投降窦建德!”
兄弟俩多次争吵,言语间毫无长幼之分;酒醒后又继续喝,这种情况成了常态。
他们的部下大多逃亡,宇文化及自知必败,叹息道:“人生本来就是要死的,难道不能当一天皇帝吗?”
于是他用毒酒毒死了秦王杨浩,在魏县即皇帝位,国号许,改年号为天寿,设置百官。
宇文化及的势力在魏县日渐衰微,他的医正官张恺等人见大势已去,暗中密谋离开他,另寻出路。
然而,事情不慎败露,宇文化及得知后勃然大怒,立即下令将张恺等人处死。
这一事件使得宇文化及本就所剩无几的心腹更加稀少,兵力也因部众逃亡而日益衰弱。
面对如此困境,宇文化及与他的弟弟宇文智及再也想不出任何扭转局面的良策,只能每日聚在一起,借酒消愁,纵情声色,欣赏女乐,试图用短暂的欢愉麻痹自己。
一次酒宴上,宇文化及喝得酩酊大醉,情绪失控,指着宇文智及怒斥道:“当初我本无意参与此事,都是你出的主意,强行推举我为领!
如今我们一事无成,兵马日渐离散,还背负着弑君的罪名,天下人都视我们为逆贼,无人能容!
如今家族覆灭在即,难道不是因为你吗?”
说完,他悲从中来,抱着两个儿子痛哭流涕,场面凄惨至极。
宇文智及闻言,怒火中烧,拍案而起,反唇相讥道:“当初事情顺利时,你何曾责备过我?如今大势已去,你却想把罪责全推到我头上!
你若真有胆量,何不杀了我,提着我的头颅去投降窦建德,或许还能保住你一条性命!”
兄弟二人你一言我一语,争吵愈激烈,言语间毫无长幼之分,甚至几次险些拔刀相向。
酒醒之后,二人又继续饮酒,争吵与放纵成了他们的日常,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暂时忘却眼前的绝境。
然而,现实并未因他们的逃避而有丝毫改变。
他们的部下见大势已去,纷纷逃亡,宇文化及的势力愈孤立无援。
面对如此局面,宇文化及自知败局已定,心中充满了绝望与不甘。
一天,他独自坐在帐中,长叹一声,喃喃自语道:“人生在世,终究难逃一死。
既然如此,我为何不能当一天皇帝,过一回帝王瘾呢?”
于是,宇文化及下定决心,命人用毒酒毒死了傀儡皇帝秦王杨浩,彻底断绝了与隋朝的最后一丝联系。
随后,他在魏县正式即皇帝位,建国号为“许”
,改年号为“天寿”
,并设置百官,试图以这种方式为自己的人生画上一个看似辉煌的句号。
然而,这一切不过是垂死挣扎。
他的“许国”
既无民心,也无实力,注定只是历史长河中的昙花一现。
宇文化及弑杀隋炀帝,又毒死了傀儡皇帝秦王杨浩,他本以为自己能够掌控局势,却因缺乏政治远见和军事才能,迅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
他的失败不仅是个人的悲剧,也是隋末乱世中诸多野心家的缩影。
他的称帝行为,更像是一场闹剧,既无实际意义,也无法改变他注定失败的命运。
宇文化及在绝望中的挣扎与放纵,展现了他内心的矛盾与痛苦。
他既不甘心接受失败,又无力扭转局势,最终选择用称帝的方式来满足自己最后的虚荣心。
而宇文智及的愤怒与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