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带着残忍的笑意,“这种毒,除了我的尾针,没有任何解药。
而我们沙蝎族,一旦断尾,就离死不远了。”
莎莉的瞳孔骤然收缩,浑身冰凉。
她猛地抬头,不敢置信地看着沙比:“父王!
你怎么能这么做?水源里下毒,会害死多少无辜的兽人?老人、孩子……他们什么都没做!”
“无辜?”
沙比嗤笑一声,眼神冰冷,“在兽世,弱肉强食就是规矩!
迷雾山脉的兽人占了那么好的地盘,享受着安稳的生活,他们就该付出代价!
只要他们中了毒,就必须来求我要解药!
到时候,我不仅要让他们交出青砚的替身证据,还要让整个迷雾山脉,都臣服于我沙蝎族!”
莎莉看着沙比疯狂的样子,心里满是厌恶和恐惧。
她一直知道沙比残暴、自私,却没想到他会用如此卑劣的手段,伤害无辜的族人。
可她不敢反抗——她是沙蝎族的雌王,是部族的“母亲”
,却也是最没有权力的傀儡。
只要沙比一句话,她就会被部族里的兽人囚禁起来,连出门的自由都没有。
“父王,这种做法太卑劣了……”
莎莉的声音带着颤抖,试图最后一次劝说,“迷雾山脉的实力远我们想象,那个少年元帅很不简单。
若是被他们现是我们下的毒,他们一定会报复的!
到时候,沙蝎族会彻底覆灭的!”
“闭嘴!”
沙比再次怒吼,狠狠推了莎莉一把,“这里轮不到你做主!
你只需要做好你该做的事——好好待产,给我生下更多强壮的雄性幼崽!
至于迷雾山脉的事,不用你管!”
莎莉摔倒在沙地上,掌心被碎石划破,渗出血迹。
她看着沙比转身离去的背影,银灰色的长被风吹起,眼底的隐忍渐渐被绝望取代。
她想起迷雾山脉的那些兽人,想起那个少年元帅从容的样子,想起他们为了守护家园而团结作战的场景——那是她从未在沙蝎族感受到的温暖,也是她梦寐以求的生活。
可她终究是沙蝎族的雌王,是沙比的女儿,是部族的生育工具。
她没有选择的权力,只能眼睁睁看着沙比用卑劣的手段,将沙蝎族推向毁灭的边缘。
“父王……”
莎莉轻声呢喃,眼泪终于忍不住滑落,滴在滚烫的沙地上,瞬间蒸。
她知道,这场危机,不仅会毁掉迷雾山脉,也会毁掉沙蝎族。
而她,只能像个旁观者,看着这一切生,却什么也做不了。
与此同时,迷雾山脉的水源地旁,易白正带着狼族战士巡逻。
他蹲下身,用手捧起一捧水,凑到鼻尖闻了闻——水很清澈,没有任何异味。
可他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暗处盯着他们。
“奇怪,怎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易白皱着眉头,站起身,对着身边的战士说,“你们多留意点,每隔一个时辰就取一次水样,送到实验室去检测。
一旦有异常,立刻报告小元帅。”
“是!”
战士们齐声应道,开始更加仔细地巡逻。
而易白不知道,他这看似多余的谨慎,即将成为迷雾山脉化解危机的关键。
那个藏在水源里的毒,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引爆。
而莎莉的挣扎与绝望,风三的警觉与谨慎,正悄然交织在一起,将这场危机推向一个未知的方向。
夜色渐深,迷雾山脉的灯火渐渐熄灭,只有水源地的巡逻队还在坚守。
风三站在指挥塔上,望着远处的星空,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