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深处的、几乎要将她自己焚毁的爱意。
他只能看着,感受着,像一场永无止境的凌迟。
某天夜里,他“飘”
进元帅的休息室。
看到她坐在窗边,手里捏着一枚磨得光滑的金属片,上面是个歪歪扭扭的“澈”
字——那是她年少时,用训练后的废铁磨的。
月光落在她脸上,褪去了战场上的凛冽,竟透出一丝脆弱。
他清晰地“听”
到她的心声,像叹息,又像自语:“如果……没改造就好了。”
那一刻,萧澈的灵魂像是被投入恒星熔炉,疼得几乎溃散。
他终于明白,所谓绝世的虐,从不是生离死别,而是当你终于有机会靠近,却现自己只能做个透明的容器,盛满她所有的爱与痛,却连一句“我知道”
,都无法说出口。
窗外的星子落了又升,就像他们被命运反复拉扯的时光。
他守着她的情绪,守着她的秘密,守着这场只有他一个人知晓的、漫长而绝望的共感。
而她,永远不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