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不便,意欲迁往长安城中之别邸。”
“可太上皇忧心其身体,不想让他离开。为此,两人都快吵起来了,老奴担心陛下气坏了身子,所以前来禀告。”
福伯的话音刚落,长孙皇后和秦明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出沉思之色。
长孙皇后先是示意福伯引路,旋即侧过头,轻声问道:
“贤侄,以裴公目前的身体状况,能否承受马车的颠簸?”
秦明沉吟片刻,缓缓道:
“裴公的病情虽有好转,但依旧虚弱,此时宜静不宜动。”
长孙皇后闻言,心下了然。
不多时,秦明和长孙皇后便在福伯的带领下,走到了东厢房门口。
还未进门,三人便听到了李渊那略带愠怒的声音。
“你个老匹夫,是不是想气死朕?难道在朕这里养病,还委屈你了不成?”
随之而来的是一抹虚弱中,又透着几分倔强的嗓音。
“身为臣子,竟于圣上之龙寝夜宿,此实乃大不敬之举,悖逆礼制,殊为不当。”
“此举不仅有损君臣之分,亦玷污了朝纲之尊严。”
“倘若陛下执意要挽留微臣,微臣宁愿自绝于陛下,以全臣节。”
此话一出,屋内便传来几道女子的惊呼声,显然是被裴寂这番决绝的话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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