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答道:
“老臣回京后,久闻秦郡公大名,知他不仅才学出众,见识广博,而且能文能武,颇受陛下信重。”
“今日一见,确实非同凡响。”
“其胸中丘壑,眼界之宽,实乃国之栋梁。尤其是对教书育人的见解,超越常人,实为难得。”
说到这里,武士彠停顿了一下,继续道:
“老臣敢断言,秦郡公将来必成朝中栋梁。”
“此乃社稷之幸也。”
李渊轻轻点头,面上浮现出满意的笑容。但很快他又收敛了笑容,嗤笑一声,痛心疾首道:
“既如此,那朕好不容易给你制造了与他亲近的机会,你为何不牢牢抓住,好好与他拉近一下关系?”
“你就算不为自己考虑,难道也不为子孙后代考虑吗?”
武士彠闻言表情一滞,一时无言。
李渊见状指着武士彠的鼻子,数落道:
“你啊你!你让朕说你什么好?”
“你看看人家裴寂!”
“你好好回忆一下,过往这些年,那老小子除了在朕面前,点头哈腰,极尽谄媚。你何曾见过他在旁人面前,将姿态放得这么低。”
“你再琢磨一下,他今天的言行。”
“他不仅上来就挑明自己的身份,而且吃饭的时候,哪怕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