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重视商业的发展。”
“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个前所未有的机遇。”
“话是如此,只是...”这时,一名稍显年轻的商贾,忧心忡忡地说道:
“只是在下担心,商税司的官员,为了政绩和升迁,征收高额赋税。”
“到了那个时候,咱们忙活半天,最终岂不是为朝廷做了嫁衣?”
众人闻言,相视一眼,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突然,最先开口的那名年长商贾,微微一笑,目光中透出一丝睿智:
“年轻人就是年轻人,虽有些许见识,但浅薄得很!”
“你都能想到的事情,你以为朝堂上的衮衮诸公会想不到吗?”
“朝廷倘若征收高额商税,长安城各家商铺,必然会抬高物价,进而引发民怨沸腾,这显然不是朝廷所愿见到的。”
年长商贾继续说道:
“故而,朝廷不会竭泽而渔,必然会在商税的厘定上,极为谨慎。”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年轻商贾闻言,略作沉吟,随即缓缓起身,躬身施礼道:
“赵某受教了。”
与此同时,在东市的一家酒楼内,几位文人墨客也在热烈地谈论着这道诏书。
一位身着青衫的文士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