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说?听你说什么?!”
“听你怎么把全府的人往死路上带吗?!”
“小郎君!妾身往日只当你是个有分寸、有担当的,怎地如今竟如此糊涂!”
“那是隐太子的血脉!是当今圣人心头最大的一根刺!”
“你怎敢?!你怎么敢的啊!”
她越说越气,手上不自觉又用了几分力,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你是被什么迷了心窍?!”
“还是觉得如今圣眷正隆,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这是如今的你,能保下的人吗?”
“一旦东窗事发,莫说你这身爵位、官职,就是咱们所有人的项上人头,都得落地!”
“你...你真是气死本...我了!”
秦明疼得倒吸凉气,却心知她这是关心则乱,害怕到了极致。
他不敢挣脱,只能顺着她的力道歪着头,嘴里连连讨饶:
“疼疼疼...媚娘,好媚娘,轻点...耳朵要掉了...”
“你先松手,听我解释,真是有缘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