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浚闻言微微愣怔,随即他整了整衣襟,拱手道:
“既如此,小子以后就有劳薛叔照看了。”
血刃见状心中一暖,连忙躬身回礼,恭敬道:
“老奴不敢。”
长孙浚嘴角挂着浅笑,轻声道:
“薛叔,这里不是叙话的地方,咱们先上马吧。”
血刃轻轻点头。
少顷,长孙浚翻身上马,轻磕马腹,微笑道:
“薛叔,咱们走。”
血刃轻嗯了一声,用那双锋利的眸子,扫了周身一眼,淡淡道:
“警戒四周,三郎一丈之内,不允许有任何人靠近。”
“诺。”
话音刚落,十余名护卫拨转马头,队伍分散开来,呈品字形护卫在了长孙浚左右。
长安城明令严禁当街纵马,长孙浚在长孙家这一辈子弟中,又是难得守规矩的,故而他们一行人,虽人人骑马,但行进的速度并不快。
不多时,长孙浚一行人便穿过了永兴坊所在的街区,拨转马头朝着崇仁坊南坊门行去。
随着马蹄声在青石板路上敲击出规律的节奏,崇仁坊南坊门逐渐映入眼帘。
夕阳的余晖斜斜地洒在坊门上,斑驳的光影交织出一种静谧而又略显紧张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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