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四娘和幼娘年纪尚幼,妾身如今最大的心愿,也仅仅是想让她们进入秦郎创办的书院...”
“如与寻常孩童一样,拥有一个快乐的童年。”
郑观音的话语条理清晰,目光坦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真诚。
然而,秦明闻言,嘴角却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凤眸微眯,锐利的目光如同实质般刺向郑观音。
“呵,‘自有门路’?‘无须我出手’?”
秦明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讽刺,带着洞穿一切的了然。
“娘娘这话,怕是连三岁孩童都骗不过去!”
他身体微微前倾,强大的压迫感瞬间笼罩了小小的茶案,声音低沉却字字清晰:
“若真如你所言,你既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人...送出长乐坊,又何必行此险招,不惜赔上自身清白...来算计于我?”
“甚至不惜担上这秽乱宫闱的千古骂名?”
秦明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雷霆般的穿透力,直指核心:
“娘娘!你当秦某是那个初入长安、不谙世事的懵懂少年郎吗?!”
“你真正倚仗的...”
“不过是赌我秦明,不敢将此足以抄家灭族之祸事,上奏天听!”
“赌我为了阖族性命,只能被你拿捏,吞下这苦果!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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