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份。
当时老道就觉得他们只能干些管理钱财的事情,没想到见到霍修士就觉得他们倒是来的是时候。”
“道长为什么觉得他们适合管钱?”
霍崇很是好奇。
“他们就没有把钱据为己有的意思。
不过这种性子会吃亏,所以非得你这种才行。”
霍崇便是知道长信道长这玄学大师的话不能去理解,尝试理解的话就会各种错误理解。
这种几乎是心血来潮的感觉就是玄学大师们的特点,他们自己也不知道为啥,只是‘直觉’的认为就该如此。
如果玄学大师们讲道理,那定然不是凡人能懂的。
至少霍崇知道自己一定会错误理解。
可便是如此,霍崇还是忍不住问:“那些人是喜欢拥有权力的感觉么?”
“有点那个意思,又全然不同。
非得说,就是他们其实根本不懂钱财能带给他们自己什么。
大概就是聪明不到自己身上吧。”
听了这么一个解释,霍崇也不敢再问。
一个人聪明不到自己身上,大概就会聪明到别人身上。
虽然还是不明白这算是不算是利他,至少霍崇希望这些人能够利他。
搞过几年p2p,霍崇对于人性的评价已经低到往海沟里头去,只要是正常人类,大概就是这么不可取。
既然所谓正常人类靠不住,只能考虑依靠不正常的人类。
索要名单,长信道长却表示“懒得给你,过几日派人过去”
。
这样的高人做派让霍崇无言以对。
长信道长只是给大家两个选择,要么接受,要么不接受。
完全没有什么讨论的空间。
就如那个笑话。
有没有女人,1以下就是0。
从不存在小数点后多少多少的。
正要走,却被长信道长叫住,“让贫道你给看看相。”
“这是要拿我做实验么?”
霍崇也直觉的感受到道长的目的。
道长也不回答,盯着霍崇就是一阵看,有拿起霍崇的手掌研究一阵。
最后又让霍崇扔了三枚铜钱,接着就告诉霍崇,“咱们两清了。”
“别。
你这么一说,我可就不想走了。”
听霍崇这么问,道长淡然说道:“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
你竟然也会迟疑不前么?”
霍崇摇摇头,“心中担忧。
我见过很多人就这么被毁了。”
“立秋十八日,寸草结籽。
你一个人又能怎么样。”
霍崇叹道:“那我说实话,有没有用?”
“老道每次都想说实话,可每次都说不出准确的箴言。
老道所见,你或许是唯一一个听了老道的话之后不受其害的人。
你尚且只能做到不受害,其他人又能如何。”
霍崇嘿然不语。
虽然长信道长是个玄学大师,然而长信道长让霍崇所佩服的却是道长这种不知道是不是该说看透天意后的无情。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所有的事情非得走过去之后才知道自己到底干了什么。
“霍修士。
老道听你吹牛的时候说,社会进步从来不会导致什么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社会进步只会让大地起刀兵。
既然你选了这条道,何不走到死。
若是你起了什么幡然悔悟的心思,之前死掉的人就白死了么?”
听到这话,霍崇只觉得一度动摇的心情再次稳定,甚至向着钢铁般意志的那种失去感动的方向恢复。
虽然还是没能彻底硬下心肠,霍崇还是向长信道长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