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将外头前来送礼的人,一一禀报。
程鸽道:“你是说,夏三也来了?”
那士兵回道:“是的,手里拎着个不大的红漆木盒,看来会是给大人送年礼的。不过大人不是说了,不管对方是何来头,一律赶走。我听大人的话,遂没有理她。”
程鸽心想:这个时候你倒是记得清楚。
程鸽抬眸看了眼盛枷,道:“行了,下去继续看着吧。”
士兵走后,程鸽道:“大人,你说这夏桉,会给您送什么年礼?”
盛枷看似不甚在意地翻看手中的案宗:“酒呗,还能是什么?”
程鸽煞有其事摇摇头:“我猜不是,我猜是药。”
盛枷道:“她最拿得出手的,便是酒!”
“可她最拿手的,是药!”
他眸子转了转,“要不,我们打个赌?”
盛枷翻开新一页:“赌什么?”
“若她送的是酒,我给你一百两孝敬钱,若是药,你给我一百两压岁钱。”
盛枷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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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刻钟后,原本已经带着年礼走远的夏桉又被刚刚大理寺的那个士兵快马给追了回来。
夏桉有些纳闷:“官爷,如何又让我进了?”
那士兵也是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