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此时见祖母只是轻巧地罚夏桉去跪祠堂,她简直不敢相信。
这惩罚也太仁慈了些吧?
她上次只不过说句话惹祖母不高兴,还被罚跪了三天三夜的祠堂呢。
夏桉的这等错误,能与自己的相提并论吗?
然此时父亲也在,气氛紧张得很,她这会儿若是提出质疑,未必能讨到什么好果子吃。
她极为失望地对着魏氏和夏光淳道:“父亲,母亲,既然府里现在没什么事了,那女儿就先回去了。”
夏光淳微微点头。
魏氏则是没好气看她一眼:“你早该回去歇着了,赶紧回府吧。”
屋里面没有动静,夏光淳和魏氏也一起离开了禧寿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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禧寿堂人群散去,屋内陷入了安静。
晚膳的时候,夏老夫人状似漫不经心道:“祠堂那边如何了?”
温嬷嬷一边有条不紊地替夏老夫人布菜,一边道:“姝姐儿过去送了一次厚垫子和棉衣裳,还送了一次膳食。贾嬷嬷就装作没有看见。”
夏老夫人喝了一口汤,道:“这个丫头啊,也不知何时开始变得这般胆大妄为了。”
温嬷嬷道:“老夫人,三姑娘这一年来早就蜕变成大姑娘了。要我说,她今日的话其实很有道理。当世女子,大都生活得很是被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去夫家过得顺心的,十之有五都算是好的。可是凭什么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