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他们有他们的生活,我们有我们的。”
与盛枷在一起,哪怕身旁只有这一盏不甚明亮的灯光。
她也觉得足够。
盛枷伸手握住她的手。
“我保证,你将来看到的风景,一定比她多得多。”
夏桉微笑着道:“我自然相信我的夫君。日后我们可以去很多地方,去淮州,去秦州,去陇州,走遍大乾。”
盛枷:“这些算什么,我们还可以去南越,去北庆,高兴了,去趟北雁也未尝不可。”
灯火下,夏桉持着信笑了。
“去拜访耶律阿德?”
“去挑衅他。”
好一番轻松的畅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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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出夏桉所料,盛枷根本不可能就这么一直躺在榻上休养伤情,第二日他便起身上朝了。
拦不住。
好在夏桉的伤药都有奇效,只要他不与人动手,倒也不影响伤口的恢复。
盛枷怎么能等呢?就连她都等不了。
盛枷有他要去做得事,她也有她要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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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里她得到消息,永定侯回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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