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鸽挑了挑眉:“什么以牙还牙,侯爷这话本官怎么听不懂?侯爷这是要拒捕吗?”
“本侯没有罪,何来的拘捕?赶紧给我滚出侯府!”
程鸽从袖中掏出来一个纸包打开,露出里面的一种干花。
“阿芙蓉,产于西域,用在食物里,可以令人吃了还想吃,如何也吃不够。令人产生隐患,最后为了这个,宁愿倾家荡产,最后毒发而死。侯爷在户部。最是知道什么能用什么不能用。不会不认得这个吧?这东西,可就是从你们酒楼的后厨发现的,侯爷要抵赖?”
“你们这是明晃晃的栽赃。”
魏金城自然是知道这阿芙蓉。
也知道这东西若是掺进食物中,会令回头客络绎不绝。
但这东西是违禁品,极难弄进京城。重要的是价格极为昂贵,他可不舍得用这个。
大理寺这明显就是构陷。
程鸽道:“事实究竟如何,总要侯爷去了大理寺交代一番才行吧。”
程鸽眸色多了几许威逼意味:“是侯爷自己走,还是,本官亲自动手带你走?”
别看程鸽在盛枷面前气场不显,但他骨骼健硕挺拔,面色黑沉,寻常人在他面前,少有气势能压得过他的。
魏金城即便有几分老成,此时也被程鸽的威压逼得气势矮了不少。
就像当日他从澜居带走夏桉一般,此时他根本没有退缩的余地,不得不跟着这一行人去到大理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