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左邻右舍有婆子在门前徘徊,试探着与新来的婆子搭话,尤三姐也笑着上前答对。那婆子时不时瞟向陈斯远,只当面前的姑娘做了人家外室。
尤三姐却浑不在意,笑着答对几句,又喜滋滋凑到陈斯远身前说道:“远哥哥,蒋婶子就住巷口那间,家中有个米铺。我与她说好了,以后米面就从她家采买。”
“你自个儿拿主意就好。”陈斯远扯了尤三姐入得正房里,自袖笼里掏出二百两银票来,径直塞在尤三姐手中:“这银票妹妹拿着,得空兑了银子花用。是了,那两个婆子月例都是两串,管吃穿与四时衣裳,例赏定了半年之数。
春熙是买来的,妹妹自个儿瞧着定月例。”
“嗯。”尤三姐没推诿,大大方方收下,心下早当自个儿是陈斯远的女人。
陈斯远又思量道:“过几日我便要去国子监,说不得三五日才能来看妹妹一回。我看街上有书屋,妹妹不妨赁些话本子打发光景。”顿了顿,又道:“待过些时候我寻一桩营生来,说不得就要托付给妹妹打理呢。”
尤三姐顿时欢喜道:“远哥哥要入手铺面?最好是绸缎庄子,那我倒是能帮衬上。”
陈斯远将其揽在怀中,低声道:“暂且还不好说,妹妹多学学如何算账,说不得来日就能用到。”
尤三姐立时上了心,想着尤老娘认识个窦寡妇,于直隶各处开了十几个布庄,打理得井井有条,说不得过后寻上门去学个一两手,如此也能帮到远哥哥。
诸事停当,眼看天色已晚,陈斯远便要回返荣国府。那尤三姐眼中满是不舍,贴在其胸口道:“要不今儿个你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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