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地带。
他心向往之很久了,却不敢去。
这货却拿着他的字,实现了花魁自由。
哪说理去?
顾道收刀的时候却突然想起来,北狄人的病很熟悉。
不就是蛔虫病么?
大便的时候会带出来,甚至打嗝也会吐出来。
十分恶心的一种寄生虫病。
在他那个时代,这种病几乎已经灭绝了。
宝塔糖都是他上一代人的记忆了。
这个世界也有治疗蛔虫的药物,乌梅丸就是。
可是对待已经腹胀如鼓的程度几乎无效。
顾道倒是知道一种治疗方法,不过懒得管北狄人的死活。
崔臻拜师袁琮,郑国公请了不少人来观礼。
有国文馆的大儒,军中的几位宿将,朝中的不少大臣。
甚至故意给太子送去了请柬,太子没来,派了一个太子舍人参加了。
当天崔臻脱掉男装,换上素雅女裙。
头梳成最普通的髻,只有一根乌木钗。
不施粉黛一身素雅到极致,却也难掩妩媚妖娆的。
郑国公送了十条腊肉当束修。
崔臻恭恭敬敬地给袁琮奉茶磕头,成为他的弟子。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袁琮的入室弟子,谁若是欺负你为师不会放过他。”
这话是说给太子舍人听的。
训话完毕,礼成。
顾道躲得远远的,但还是被崔臻拽过来,让他见礼。
“见过胭脂公子。”
顾道敷衍的说道。
“不对,咱们同门,我比你高一辈,叫姑姑。”
崔臻端着架子说道。
“你没完了,没门,我这就让师祖把我逐出师门。”
顾道一脸嫌弃的样子。
两个小孩子在争论,袁琮准备拉着一帮老家伙喝酒。
“袁祭酒,您这门风不净啊。”
一直没有开口的太子舍人阴阳怪气地开口了。
这话让袁琮脸色一冷:“吴舍人,你这话何意?”
“袁祭酒,别怪下官话难听。
您这位徒孙,给您这位女弟子写相思缱绻之词。
京城人尽皆知,这门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