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哼!”卫西亭就没那么客气了。
他性子刚直,最讨厌这些弯弯绕绕,“赵相哪里是身体不适,分明是心里有鬼!知道些我等不知的内情,想独善其身,看咱们的笑话!”
赵巨鹿眼皮一翻,呵呵一笑,“本相什么都不知道,太尉慎言。”
“赵相,”凌羽姿态放得更低,语气诚挚,“你我三人,同朝为官数十载,历经两朝风雨,辅佐三代离阳王。”
“这份情谊,堪比金坚,地久天长。”
“如今陛下心意难测,还望赵相看在往日情分上,指点迷津啊。”
“啧啧啧,”赵巨鹿咂摸着嘴,似笑非笑,“凌将军这张嘴,还是这般能说会道,不去鸿胪寺,真是屈才了。”
“这老东西,分明是肚子里没憋好屁!”
卫西亭见他还在打太极,火气上涌,挽起袖子就要上前。
“粗鄙!”赵巨鹿瞥了他一眼。
凌羽赶紧拦住卫西亭,“太尉大人息怒。”
“赵相既然不便明言,定是有难处。”
“只是......”
他转向赵巨鹿,目光灼灼,“赵相,哪怕只是一句提点,让我二人心中有个底,也好过盲人摸象,行差踏错啊。”
赵巨鹿看着眼前一文一武两位老友,一个暴躁如雷,一个笑里藏刀,知道今日不吐露一点,是难以脱身了。
他沉吟片刻,压低声音,缓缓道:“既然凌将军话已至此......”
“那老夫便问二位一句......”
他刻意停顿,目光在两人脸上扫过,才一字一顿道,“方才陛下所言之良策,二位以为,是出自何人之手?”
轰——!
如同惊雷在脑海中炸响!
卫西亭与凌羽面色骤变,瞳孔微缩!
陛下身边,何时有了这等惊世之才?
他们竟全然不知!
“赵相,你是说,陛下她身边......”凌羽失声,后面的话却不敢再说。
赵巨鹿立刻抬手打断,恢复那副老神在在的模样,“诶,凌将军,老夫可什么都没说,一切都是二位自己猜的。”
“是是是,在下失言,赵相勿怪。”凌羽瞬间明白,心中已是翻江倒海,连忙拱手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