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找来大夫给治好的。这么一圈折腾下来,那人什么脾气都没了,只好写信向萧青云服软。”
有人问金月华,她怎么知道得如何清楚。
金月华矜持地道:“兄长与萧青云同科,平时也都有往来的。他们是君子之交,就知道了。”
众人“哦”了声,看金月华的目光便带着羡慕和凛然。
沈长乐也从众地表达了对金月华的羡慕与敬佩,惹来金月华的热切的关怀。
“刚才我说那萧彻那么多生平往事,就是旨在告诉妹妹,此人手腕通天,手段百出,并且记仇。此番妹妹虽然为程家姐妹们讨来了添妆厚礼,到底得罪了萧青云,还望妹妹日后小心行事,多加注意。”
她语气里带着后怕和“关心”,却又隐隐带着幸灾乐祸。
沈长乐看着金月华紧紧握住自己的手,感受着对方指尖因用力而微微的颤抖。
她缓缓抽回手,端起茶盏,唇角勾起一抹极淡、意味深长的弧度,声音依旧轻柔:
“姐姐多虑了。萧五爷何等人物?心胸豁达,岂会与我等小女子计较?况且,外祖母常教导,行事但求问心无愧。”
她轻描淡写地将萧彻的“被迫出血”说成“心胸豁达”,再次抬出秦老夫人,强调自己行事正当,最后一句“略尽心意”更是谦逊地将功劳淡化。
金月华被噎得一时语塞,看着沈长乐那平静无波的眼神,只能讪讪地笑了笑,端起自己的茶盏掩饰尴尬,心中对沈长乐的不知死活却是冷笑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