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西西盯着那只奄奄一息的兔子,浑身的血液像是瞬间被冻住了。
她手里紧紧攥着那个小玻璃瓶。
下一秒,滚烫的怒火被熊熊点燃!
徐燕红,徐燕红!
所有令人怀疑的点,全都被叶西西串起来了。
为什么安安和宁宁,从小喝着灵泉水长大,冬天不小心受了凉连个喷嚏都不打,连一场小感冒都没得过。
却莫名其妙在和徐燕红同一桌吃饭后,当晚便烧得小脸通红,上吐下泻得连哭的力气都没有。
而根儿,当天晚上浑身抽搐口吐白沫,症状跟小兔子一模一样!
这哪里是生病?
这分明是徐燕红给孩子下了毒!
徐燕红跟根儿下毒是为了掩人耳目,摆脱嫌疑,剂量肯定很轻。
但她对安安宁宁,绝对是下了大剂量的!
否则以安安宁宁两娃那样好的身体条件,不可能如此严重!
叶西西踉跄着后退一步,她不敢想,如果不是她有空间灵泉……
如果不是灵泉水把安安宁宁的身体养得结实,那她的安安和宁宁,是不是也会像这只兔子一样,奄奄一息?
后怕像冰水一样兜头浇下,可胸腔里的怒火却烧得更烈了,烧得她眼眶发红,连视线都开始模糊。
她看了下口吐白沫和鲜血的兔子,浑身不寒而栗。
徐燕红,徐燕红!
好歹毒的一颗心!
叶西西攥紧了手中的小玻璃瓶,看来昨天打她一顿还是太便宜她了!
是她太心软,太掉以轻心,才让这毒蛇有机会把爪子伸向自己的孩子!
她盯着瓶子,眼神冷得能淬出冰来。
徐燕红既然敢如此算计她和孩子,这次她就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叶西西这边正想着如何将徐燕红按死在耻辱碑上,那边肿成猪头脸的徐燕红已经找上了军区家属院妇女主任张红英。
“张主任,您可得为我做主啊!”
徐燕红带着根儿一头撞进办公室,哭着扑到张红英面前,露出红肿的脸庞,左边比右边脸颊高出不少。
叶西西昨天打的时候,因为右手更方便,扇到徐燕红左边脸颊的力道都比左边脸颊重了不少,次数也更多。
加上徐燕红为了告状,也不涂药,脸上肿胀处经过一个晚上的时间,又红又青。
比昨天看起来还更可怖。
张红英正无所事事看着报纸,眼前突然出现一张猪头脸,她被吓了一跳,听到声音再仔细辨认,才发现这是徐燕红。
“徐燕红,你这是咋了?出去外面被人抢了?”
军属在军区里就不可能出事,徐燕红这一脸伤,怎么看都像是被人狠揍一顿。
徐燕红呜呜哭着,伸手要去抹泪,手才刚碰上去就疼得嘶一声。
妈呀,太疼了!
“不是在外面,是叶西西!
前几天根儿大半夜的得了急病,是宋团长帮我送根儿去军区总院,根儿才被抢救过来,我昨天特意做了宋团长喜欢的羊肉汤,带着根儿上门去向他道谢,结果……”
徐燕红越说哭得越委屈。
“结果话还没说上两句,叶西西就把我按在她家地上打,她扇我巴掌,拽我头发,还把我的根儿关起来!”
何主任,您可一定要帮我做主啊!叶西西气焰嚣张,还说以后见我一次就打我一次,她根本没有把咱们军区,把您和各位领导们看在眼里!
她还说就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怎么了?她有的是办法弄死我们……”
徐燕红添油加醋地告状,叶西西在她口中成了欺行霸市、恃强凌弱、嚣张霸道、目中无人的歹毒女人。
张红英闻言腾一下站了起来,手往桌上狠狠一拍,“这个叶西西也太嚣张了